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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帝都奔向魔都 泰達宏利“老臣”徐克磊怎救天治?

下半年以來,公募基金行業離職潮再起,不僅是基金經理紛紛改換門庭,基金公司高管們也逐漸活躍,跨地區人才流動逐漸成為一種常態。

相關的統計顯示,截至7月31日,內地的公募基金公司今年以來總共發布了104樁高管變更公告,剛剛過去的7月,公募總共發布了24樁這類公告,涉及16家基金公司,其中涉及的高管包括了總經理、董事長、督察長等要職。

這其中一則總經理的變更引起了投資者的注意:7月4日,總部位於上海的天治基金發布了高管的變動公告,指出經過公司第五屆董事會第十五次會議審議通過,免去常永濤公司總經理的職務,同時由公司的董事長呂文龍代為履行總經理的職務;7月21日,天治基金再發公告表示,徐克磊將出任公司的新任總經理,董事長呂文龍將不再兼任總經理。

天治排名退居百名之外

兩則有關總經理的任免公告僅相差不到20天,董事長呂文龍僅僅代為行使了兩周的總經理權限又匆匆“讓位”,這讓局外人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統計表明,天治基金成立於2003年的5月27日,屬於國內成立時間較早的基金公司,公司目前旗下的基金數量為11隻,旗下的基金資產規模約為18.50億元,這一數值也創下了2014年三季度以來的最低紀錄。

具體說來,從基金公司的規模和排名來看,天治基金在2015年第二季度時曾經突破百億規模,當時基金的資產規模約為115.5億;然而此後基金公司的規模逐季下降,2015年四季度時基本縮水一半,回撤到50多億的規模水平;2016年四季度末,天治基金的規模進一步回撤到26億左右的水平;而到了2017年二季度末,公司的規模已經縮水至18.5億,公司排名也史無前例地跌至第104位。

從如今天治基金旗下基金規模來看,除去天治核心成長(5.70億)和天治穩健雙盈(6.74億)外,其餘基金的規模均在2億成立門檻以內,其中規模不足1億的基金俯拾皆是。

值得注意的是,或許是出於旗下基金多數迷你的緣故,天治基金今年迄今尚沒有發行成立一隻公募產品。數據顯示,2016年全年,天治基金也僅僅發行成立了一隻債券基金,但其兩類份額的規模微乎其微。同時,點擊天治基金的網站,與內地多數公募基金公司在首頁掛出新基廣告不同,天治基金的首頁集中所展示的是公司幾款業績相對較好的持續營銷產品。

不過,《紅周刊》記者也注意到,天治旗下權益類基金今年迄今的業績不錯,七款產品年初迄今均實現了基金淨值上漲:其中表現最好的基金是天治中國製造2025,截至8月2日收盤,該基金淨值今年以來上漲了17.39%。

但縱然業績靚麗,天治多數基金的規模也未能因此而上漲,這或許也說明了公司品牌影響力著實一般。

徐克磊接了燙手的山芋?

《紅周刊》記者注意到,天治基金近年來領導層頻頻更迭,但似乎曆任高管都未能帶給天治實質性的改變,這家公司長期淡出了同行的視野。

甚至天治基金本身的員工似乎對公司薪酬也不滿意。6月23日,中國基金業協會發布《2016年度中國公募基金行業社會責任報告之員工責任篇》,在其中關於薪酬待遇的調查中,參與調查的106家基金公司中有103家提供了相應的數據,其中天治基金是惟一一家薪酬待遇滿意度在60分以下的基金公司。

如是背景下,徐克磊舍棄深耕多年的泰達宏利基金揮師南下讓人吃驚不已。在與《紅周刊》記者的微信聊天中,泰達宏利基金的一位員工表示,徐總的這一選擇有些匪夷所思,公司同仁感到非常吃驚!

那麼,徐克磊何許人也呢?公開的資料顯示,徐克磊可謂是泰達基金的“開國元勳”,他從2001年9月到2017年6月任職於泰達宏利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其先後擔任過部門總經理、業務副總監、總經理業務助理、總經理助理等職務。而實際上,該基金公司成立於2002年的6月6日,換言之,徐克磊是從基金公司籌備開始就一直紮根於“泰達”之中。

綜合《紅周刊》記者的采訪,實際上徐克磊先後輔佐過繆鈞偉、劉青山等幾任高管,也親眼見證過當年公司兩次勇奪權益類狀元時的輝煌,當然也目睹了近幾年泰達整體規模滑坡的沒落。記者了解到未經證實的消息,當泰達宏利上一任總經理劉青山離任後,徐克磊本在幾位總經理的候選人之中,而他本人勝出的唿聲也一直很高,但最終的結果卻並不是他升任總經理。或許,這一結果也為他今天的出走埋下了伏筆。

如果說徐克磊“出走”早在意料之中,但他選擇天治則著實在意料之外了。從天治基金的股東來看,實際上天治基金的股東一直是兩家:吉林省信托有限責任公司和中國吉林森林工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而中國吉林森林工業集團的旗下還有一家上市公司—吉林森工(600189)。但上市公司吉林森工業績不佳,最新的中報顯示,該公司上半年同比轉虧淨虧3639.26萬元。從這個結果來看,作為公司第一大股東的吉林森工集團或許無暇他顧。

此外,長期作為天治基金第一大股東的吉林信托實際上實力也頗為有限。資料顯示,如果按照淨利潤來排序,在2016年納入到排名統計的68家信托公司中,吉林信托僅僅排在了第56位。照此推斷,吉林信托似乎很難對天治基金作出太大實質性的幫助。

接受《紅周刊》記者采訪時,上海基金圈中一位不願具名的人士透露,上海的基金公司實際上更多比拚的是背景,在黃埔江邊一眾基金公司中,其中有上海國資旗下的公司,同時還有銀行係背景的公司,此外還有外資背景的公司,而信托係背景的公司實際上是最為弱勢的群體,天治的沒落或許就是一個明證。

基金高管南下成功幾何?

作為認識多年的朋友,或許是因為更改了電話號碼的緣故,截至記者發稿時,記者未能聯係上徐克磊本人做電話采訪。而從天治基金發布的公告來看,徐克磊目前似乎還沒有拿全高管的資格證書,從一個側麵也足見其南下之“匆忙”。

不過,徐克磊並非開了基金高管南下之先河,在其之前這類流動已經屢見不鮮。2015年7月,原證監會新聞發言人江向陽正式出任深圳博時基金公司的總經理。未經證實的消息傳言博時為其開出了八位數的不菲年薪,而江向陽也不負眾望,短短數月光景,他就將博時這家老牌的基金公司重新帶回公募十強之列。

而從帝都投奔魔都並獲得成功的基金高管也不勝枚舉。舉例來說,當年均出自於嘉實基金門下的李道濱和竇玉明早已在上海灘打出一番新天地。李道濱如今的職務是中銀基金的執行總裁,而竇玉明如今的職務則是中歐基金的董事長。

但不可否認的是,此前基金高管“南下”成功者均是選擇了具備一定實力規模的基金公司,而如徐克磊這般選擇排名幾近墊底的基金公司還是少數。綜合圈內的觀點,業內人士在頗為佩服徐克磊勇氣可嘉的同時,也對久離視線之外的天治基金發展前景抱以期待!

而綜合7月以來高管離職情況看,中小基金公司成為當仁不讓的主角。記者了解到,盈利未達股東預期、業績難以符合期望值是公司高管離職的主要原因。其中矛盾的是,小基金公司要是沒有股東背景,成立以後想快速盈利非常困難;但股東的耐心有限,很少有為了長遠發展而願意犧牲幾年盈利的股東,因此隻能頻繁更換高管。

(原標題:放棄帝都奔向魔都 泰達宏利“老臣”徐克磊怎救天治?)

最後更新:2017-08-06 11: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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