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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牙”錢森(寶購),談一談立足現在和放眼未來
編者按
寶購對很多寶粉來說是非常熟悉的,目前,錢森(寶購)作為集團孵化的獨立子公司,又發生了哪些新的變化?錢森如何從寶籌轉變為寶購,從寶購化身為錢森後,如何培養大眾、了解用戶習慣,在未來的無人機和反向訂製的場景是什麼樣?人的行為、人的需求的意義到底有多大?這一期,我們跟隨老張一起,去看看錢森在腳踏實地做的事,和走向未來的終極力量的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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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看我這個狀態,使勁看啊!老說我喝酒了,不喝酒不行啊!不喝酒幹不動活,還是激起了你們的諫言,說到我心坎裏麵去了。其實最近身體狀況處在一個極度的調整狀態,加強鍛煉是因為下個月就要下鄉了。
胡學飛:雷行萬裏。
張總:比如說昨天微商的那個事,我有一個毛病吧,不喝酒說不出來話,想說話就要喝酒,造成了蕩來蕩去的這個狀態,大家湊活看吧!
於德健:酒還是要少喝,多做平板支撐,現在突破幾分鍾?
張總:4分,那天是4分,但是我覺得做平板支撐關鍵在哪裏呢?必須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於德健:看這裏麵放了什麼。
張總:對對你懂得。小惠,蘇動,長得比較老的小胡。
於德健:今天是我們錢森,也就是寶購頻道,你們先逐漸自我介紹下,介紹一下在這裏負責了哪些事情。
張總:那多沒勁啊!反正主官是這個,他們老大(指胡學飛),然後平時負責的是他們倆,想掙這3個人錢的是他(指於德健),然後我在背後這麼一盯,就這麼一個事,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胡學飛:基本上就這個意思。
張總:基本上就是你(指於德健)想掙人錢。
胡學飛:他就天天盯著我們,那個年度的什麼來著什麼時候簽啊。
於德健:年框。
胡學飛:對年框,剛剛張總介紹的挺對的,我的工作就是把這兩個人管好,天天給我在前麵幹活。
張總:他們倆是長工,你是地主。
胡學飛:我是地主,天天雇著這倆長工,給錢森、錢旺掙點小錢。
張總:錢可不小,現在有句口號嘛,要吃糧找闖王,要發財找錢森。
於德健:關鍵位置。
張總:收了多少回扣?
胡學飛:還真有。
張總:回扣這個事這麼看,回扣就是所謂的discount,或者叫commission,說文明一點的叫common,說不文明就是勐一點的是discount,你的東西能賣出去才有這回扣,誰能賺到錢,首先看誰能多拿到回扣,回扣是揣到自己兜裏還是交公那是另外一回事,回扣本身是一種對產品的認可。學飛你怎麼看寶購的這個事?
胡學飛:其實去年年底我給咱們寶購項目組全體員工開了一個很長的會,大概3個小時,會上主要我在講。
張總:你在講所有人都睡著了。
陳惠:沒有,挺認真的,那一天有照片的。
胡學飛:這個講什麼呢,講這個寶購從寶籌到寶購這一步一步的,包括我們對於它最一開始的期望和整個的發展過程。
張總:談變唄!
胡學飛:對,我們現在來講,我們可能把它變成了一個……如果說我們用一個月之前的觀點看,我們是一個促銷工具,我們這個促銷工具越走越遠。但實際上呢,從現在來講實際是錢旺在供給策改革上麵的一個先鋒,首先第一個我們所給用戶提供的服務和場景不局限於過去的商品,對吧,現在還有保險,還有反向訂製的場景,這是從給用戶提供的這個服務和場景。那從另外一個,從過去的價格比較低或者說其他的特點,我們變成了去研究用戶他需要什麼,第一個是把他需要的東西推給他,第二讓他更方便找到他需要的那個東西,這個是從供給策改革的角度上。
張總:好時髦。
胡學飛:這個我現在的一個看法吧。
張總:有的時候回頭看特別有意思,當你發現坐在這個位置上為什麼會這樣呢?讓你坐在這是因為背後有可看的東西。怎麼理解呢,普通一個人、新來的員工他不會坐在這,因為他背後什麼都沒有,坐這幹嘛呢?沒有意義。我們現在如果回頭看的話,就剛剛說那寶籌。
胡學飛:寶購的前身。
張總:寶購的前身,你沒來呢吧(對陳惠)?
陳惠:對沒來。
張總:是吧!蘇動那個時候就是一個書呆子,怎麼辦呢?我們就叫趕鴨子上架,碰一下(和蘇動擊掌),就能說到一塊去了。他就趕鴨子上架,但是現在按寶籌的那個方向走的話呢,寶籌就是互聯網的一個後續產品,互聯網金融的後續產品,一年半以前吧,一年零幾個月吧,但那個時候如果朝那個方向發展,現在就被困死了,我們果斷地停了“籌”這個事,換籌為購。我們現在把它變成一個核動力航母戰鬥群標準的火力打擊品牌,它是火力擊襲。所有的事往上一放,試一下,這產品如果上了寶購還不行,那就趕緊換了。如果我們打不掉,那就沒人能打,那你就撤吧。
於德健:之前的那個蘿卜,後來的那個甘蔗,然後蘆蒿,還有我們這次的龍蝦,都放在寶購上麵。
張總:從一個光學瞄準,就是之前二戰時期的瞄準鏡是光學瞄準鏡,現在變成了激光瞄準,超視聚,我在那放一個激光接收器,我立即打掉,打不掉說明你這事不行。這個事應該說是一個偉大的事,你(指胡學飛)說的供給側結構改革問題,怎麼個改革法?就是說精確、準,很重要。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他的問題是什麼?就是射門射的太多,但不準,它總也進不去,然後彼此之間的傳切配合它不準。但你看中國國家男子乒乓球隊,不管是從張澤棟到蔡振華、郭月華,再到劉國良,再到現在的國手,首先一點——“準”,它特別準!不管是我這一把弧圈,還是我這一把扣殺,我一定準,就是精確。寶籌它就有這個基因,寶籌它就是為了撮合的,它從這裏開始的,本身就含有我們倆對在一起的。準特別重要,現在我們供給策所存在的核心的問題就是對不上,這邊甘蔗種了爛地裏了,那邊想吃甘蔗的人找不到甘蔗,就把這個對上是特別核心。
陳惠:現在3月份除掉人員成本各方麵的成本,我們大概還賺了200多萬,純利潤。
張總:從寶購開始,到我們每一個產品,雷拍這些,包括最後大海那邊的微商,我們現在每天做的就一件事。
胡學飛:掙錢。
張總:NO!太俗!但是掙錢又很喜歡。但更重要的就是,消滅自己,就是從現在開始,一年之內問自己一個問題,沒有寶購了是不是還能掙錢?你們還能掙錢,掙錢沒問題,但是不需要流量,不需要寶購,大家共同朝這個方向走,這就是真正的供給側,擺脫流量。當別人都依賴流量的時候,我們擺脫流量,真正來說,它是一個雷達,他掃描的是用戶的需求,然後把這個東西直接賣給廠家,廠家也不用上寶購,寶購是什麼呢?小悅找我,我弟,說寶購太貴了,一天三千塊。我說是啊,中央電視台的黃金時段不能天天上,你上兩次得了。為什麼上兩次夠了呢?不是說讓別人知道你,這是錯的。記住了啊,不是讓別人知道你,上兩次的原因是讓你知道別人。
胡學飛:就是我知道我的用戶。
張總:然後是什麼呢?知道一個馮寡婦,哪怕(不知道)這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最後就馮寡婦一個人買我東西,搞定了馮寡婦,最後馮寡婦搞定張三李四王二麻子,而且這事不是我們寶購搞定的。搞定馮寡婦!馮寡婦替你把張三李四都搞定了。但是我要告訴你馮寡婦住哪裏,電話號碼,怎麼回事,哪天方便。
蘇動:這看來德健要給我們錢了。
張總:就是衛生巾麼,告訴你馮寡婦哪天來例假。話糙理不糙,就這個道理。然後你跟馮寡婦一說這個可以,她話一傳,她推開門鄰居就是張寡婦,李寡婦趙寡婦都是寡婦。
胡學飛:這是越南。
張總:是啊是啊,實際上你沒有必要天天上寶購,但是最終寶購靠什麼掙錢,持續盈利。為什麼持續盈利?當天的信息是我賣給你的。知道Beatles嗎?全世界現在最富有的藝人,兩個,一個死了,一個現在還活著,曾經是邁克爾傑克遜,但一直是Beetles,後來邁克爾去世了,Beatles還是第一。靠什麼呢?靠版權!如果用版權思維去做寶購——這首歌我讓你聽一遍。好聽麼?好聽。想聽麼?想聽。給錢!你又生了個孩子還想聽,給錢!但是唱片製作是別人製作,想聽這首歌,一張唱片成本十塊,我要一分錢,但你得給我。找誰要錢?找唱片生產商要,他的兒子以及他兒子的兒子的孫子,都想聽,收錢。這東西一直存在,唱片本身是什麼?就是個產品。香蕉一直存在,好幾百年了,我們死了香蕉還在,你在天堂我在地獄,都看著大家,咬一口香蕉,寶購還有錢拿。
於德健:現在開始要培養這種意識,版權意識也是很重要的。
張總:所謂的版權就是獲取信息的價值。
胡學飛:版權提供給用戶的也是一種信息,寶購給商家或者給用戶的,也是一種信息,達成這種精確的反向訂製的時候,你的每一次交易,是我給你的版權,你才能達成精確的交易。
張總:是的,然後什麼版本呢?老張好喝酒,吃香蕉,吃什麼香蕉呢?解酒香蕉,研發一個解酒香蕉。糖尿病,不能吃太甜的,那就研發低糖香蕉。在一畝地裏能種出各種香蕉,這一塊是給蘇動的,這一塊是給小惠的,這一塊是給他老丈母娘的男朋友的。
因為我國不能走哪條路呢?不能走老美那條路,大農場那套走不通,我曾經以為也能走得通。我沒去過美國,我爹去了一趟,回來跟我說‘孩子走不通’,到美國一看,發現美國沒有人種地,老爺子就好問,問人家美國人,從東到西走一趟,看不到莊稼,吃啥啊?都在固定的地方種,老美吃東西就那幾樣,薯片、玉米、穀物、肉,沒了!你跟他說來個宮保雞丁,小龍蝦,他就這幾樣。大麵積生產,但是整體的人口少,他可以把土地退出來,大麵積種植。我們國家的問題出在哪?到現在我們還有幾千萬純貧困,但是他們真貧麼?不貧。
我們下次下鄉的時候,先問大夥一個問題,農民,腦袋上應該頂著兩個稱謂,最低的農業生產者,再往上一個檔次,即50歲以上的農業生產者,應該是生物科學家。生物科學家,讓你種蘿卜,再給你十年你也種不出來。他有這麼高的生產技能,依托的是土地,他就差在不清楚“我為誰而種?”,隻要你告訴他用戶需求。蘿卜他能給你種出花來,我們自己家就是例子,你去采摘的時候,摘韭菜,摘菠菜,咱們裏士滿酒吧宋總是一個美食家,說天津話:“這個菠菜不用弄,拿水一焯就能吃。太香了,怎麼種得那麼好呢?”但是他沒有那個意識,把它賣給誰呢?賣給德健,他晚上不炒菠菜吃。韭菜割下來了,幹什麼用呢?包餃子用的,他不會包餃子沒用。韭菜割下來,放一個星期不壞,牛吧?荷蘭的農業生產者,我們跟人家比差遠了,荷蘭農業生產者,在我們這裏其實就是種菜的,騎自行車跑來跑去,家後邊窗戶一打開,是無人機的停機平台,往那一鑽飛到那去,無土栽培的,滴灌,以色列滴灌,但是非常貴。
胡學飛:但是優質。
張總:優質的,健康的。為什麼呢?因為這些國家,以色列也好,荷蘭也好,日本也好,共同的特點是土地資源稀缺。你看老美。
於德健:地廣人稀。
張總:老美首先那都是這個體型,噗嗤一坐這沙發就壞了,大屁股。他就吃這幾樣。地廣人稀麼。寶購,就朝這個方向走,精確製定。就是反向訂製的這個思路。
胡學飛:給這些商家提供需要他商品的固定用戶群,給生產者提供更精準的用戶需求,然後直接為他訂製他所需要的精致商品。
張總:實際上是個谘詢機構。
胡學飛:信息收集跟交換。促成交易的一個平台。
張總:最後,你會發現你的服務費收得越來越少,但收得越來越長。你跟他簽一個20年的合同,每年可能隻收一個人很少的版稅。版稅是很少的錢,買一張20塊錢的唱片,可能版稅我們隻付一分錢,但是(數量)多啊。保羅麥卡特尼,現在是全世界最富有的藝術家。每播放一首歌曲,他就拿到一點點的錢。
於德健:就是付給他的稅。
胡學飛:多如牛毛,最後滴水匯聚成大海。
張總:沒錯。這個是常態化的,可持續的。然後不斷地改進,不斷地優化我們所謂的知識產權。朝這個方向走,而不是依托流量。全世界的流量就這麼多,都給你了也就這樣,那能怎麼樣呢?
胡學飛:就這麼多人,就這麼多人的需求。
張總:但是這些人這樣的需求怎麼弄?每個人,到底他在每天的每個時段、每分鍾有什麼樣的需求,去分層,那是無窮的寶藏。依托所謂的高科技,先把低科技研究明白了。
胡學飛:落地了。(明確)用戶的需求。
張總:到現在為止,放在牆上的最終還是畫,還是字,它反正沒是別的。我們現在看不都是這個麼,畫、字、畫,就這幾個。字你得會寫才行啊,會寫正楷嗎?畫會畫嗎?隻有會畫了,畫過了,才知道這好看,這不好看。你會畫不一定畫的出來,但至少你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柱子都不是這樣的,以後沒柱子。我們把沒柱子的事往這個方向放,往左邊放。右邊有柱子的時候,我們怎麼把柱子裝修好。就所謂的,首先要能夠有能力,接地氣。
胡學飛:把現在落地的事情先做好。
張總:對了。到極致。
於德健:從量變到質變。
胡學飛: 這也是張總提的,眼前的事情先做好,未來的事情要看準,要去做預言,但是歸根結底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張總:沒有眼前的,那樣我們就會進入所謂的未來虛無主義。昨天那個老王(首期滬上論道被邀嘉賓),他就是曆史虛無主義。就是假設你有問題,但是又證明不了你有問題。那麼,現在好多我們的創業者,容易掉入一個叫做未來虛無主義,就是盲目地去憑空想象一個事。我覺得都還是要回現實,相結合。
於德健:我們提出的反向訂製的概念,有很多人不理解,說難以實現。但我們還是一步一步地去做,並不是一蹴而就。
胡學飛:我們就談談反向訂製吧。其實我覺得,可能說反向訂製難以理解或不可實現的人,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去了解這個環境。就像張總昨天講的,義理、考證。其實我們的反向訂製,現在是分三個節奏來說的。首先第一個,我們是商品眾籌。這個東西它有沒有市場,或者說大家需不需要,這東西是以大家的力量做起來的。比如我們馬上推出的龍蝦和紅薯等一堆東西,反向訂製就上來了。這個商品實際上現在還沒有生產,或者說還在準備去生產,大家如果都看好,其實是用現在的需求去指導未來的生產,這是我們的第一步。
張總:以銷定產。插學飛一句,說明我們的生產者還是過於習慣粗放式經營。你自認為你的資源非常豐富。
蘇動:有點盲目。
張總:不是有點。嘩,把大山拉開一個口子,先把石頭采出來再說,至於賣給誰?不管。堆到采石場,誰買到那去買。為什麼呢,因為你覺得大山有的是,對資源沒有敬畏之心。對資源沒有敬畏之心,從更深刻的意義上講,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因為你自己就是資源的一部分。我為什麼要做這個事?要做一件無意義的事情呢?我把這石頭采出來沒人要怎麼辦?沒人要我為什麼要去做?
胡學飛:這就是盲目。
張總:因為這種盲目,形成了一種慣性之後,還有一種特別有意思的現象。他定了之後他不要了怎麼辦?
胡學飛:商品人家不要肯定是有原因的,先在自己的商品上找改進。
張總:不是。這就是一種逆循環。因為你生產的粗獷,所以社會成員之間的彼此違約率很高,違約率一高就造成整個社會的心理缺失。買的人說我不要又怎麼了,然後就變成了賣的人說如果定了你不要,那我不就白生產了嗎?就形成了這樣的逆循環。但是,我們的社會越來越走向文明。走向文明是什麼呢?越來越多的人生活在越來越擁擠的環境當中。人越來越擁擠,違約成本就越高。所以日本、西歐、包括美國這些國家,人實際上生活得非常擁擠,他的信息擁擠在一起。一旦你違約,那就太晚了。
胡學飛:第二點就是我們的智能推薦,這個是我們和大熊合作的,和數據中心合作的,就是藤榕。
張總:還給藤榕做廣告。
胡學飛:和藤榕合作的項目,還在研發中。這是ing,不是跟進。
張總:場景會是怎樣的?
胡學飛:場景就是我們根據用戶過去的購買習慣做一個分析。舉個例子,比如一家三口,比如陳惠家,反正就三口人,一個月大概吃個20斤大米,他比較偏好於我們自營的方穀,然後我們就計算出來,一般來講他可能每個月15號之前買這個米,每個月13號我們就自動給他推薦,你這個月該買這個米了,或者直接就把他的訂單生成了。
陳惠:或者加入他購物車裏麵。
胡學飛:對,提醒他。你這個訂單已經有了,你可以去付款了,對吧。你付款了,然後很快給你發貨,送貨到家。如果說你這個月可能米沒吃完,或者說想換一種米,那這單就不付款了。
於德健:不付款的話會填一個不付款的理由嗎?
胡學飛:這個就沒必要了。
張總:為什麼要填表?
胡學飛:因為我下次就根據他填的這個行為,知道了我本來推送給他的這個米被他否定了,那否定的原因是什麼?
胡學飛:我們後麵改進。
張總:終極是這樣的。現在呢,我看了一篇文章,以色列出現了共產主義農莊。咱們現在說這個事,馬克思早就預言過了,人類未來就是這樣的。按需分配,我們說的就是按需分配,是不是?場景就是這個場景,隻是說生產力沒有達到這個程度。所以,您才是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共產主義的實踐者,這是對的。現在從私有製到國家資本主義,到國家資本主義就分開了,自由主義,回到私有化,就是現在整體西方社會走智慧經濟;我們走社會主義,這邊走計劃經濟,然後走向的是共產主義,世界大同,這是兩條路,最終不管走哪條路,都需要滿足一點。
胡學飛:人的需求。
張總:對了,就是誰能夠更加地滿足需求者的需求。主義的探討,最終還是圍繞人的需求,因為主義本身是一種生產關係,而滿足人的需求的這種能力,既生產力,我們真的能做到這一點,但人的需求就放在那兒。我們現在至少找到了一個方法論,我們找到靶子了。我們看到了很多靶子,每個人都是一個靶子,每個人甚至是好多靶子。咚咚咚,著急把他填空填上去,至於你用什麼填?用哪種技術填?但是至少我們認識到了‘哦,是這樣的。’
靶子是固定的,我覺得這是我們今年,從去年到今年在認識論層麵上,在理論層麵上取得的最大的進步。我們認識到了人的需求是固定的,至少在絕大程度上是固定的。是這個意思嗎?你沒發現嗎?你看我們共事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整體消費需求是固定的,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不會突然之間改變的。我們幾個人之間,你看我就沒有染過頭發,你看你也沒染過,對吧!
胡學飛:是的。我接著講,其實剛剛德健的問題問得也對,我剛剛是把第二點和第三點揉到一起講了。其實我們第二個是這樣的一個智能途徑,基於任何一個用戶他曆史的一個消費行為,就像剛剛張總講的,我們可能要實現的一個目標是什麼呢?就是盡可能精準地還原一個用戶所有的最根本的真實的需求,然後我們可以很精準地推薦這一個商品,甚至某一個商家賣的這一個商品。這是一個精準,然後當這個精準到達一定的精準度,比如我剛剛舉例,陳惠家買米這件事情,它已經形成一個規律,那我們後麵就去做,直到發展到一定程度,就像張總剛剛講的共產主義農莊,每個月陳惠家就需要20斤大米。
張總:是
胡學飛:就需要5斤油,甚至說什麼品牌的大米,他是1斤包裝的20件,還是5斤包裝的4件,都非常精準。
張總:沒錯。
胡學飛:就是達到了一個基於精準的周期購。
張總:就是,其實回到了一個供給側的問題,我們為什麼解決不好供給側這個問題呢?因為國民沒有充分地意識到我們不是美國。第一句話叫地大物博,沒錯,但是人口眾多。
蘇動:需求多樣化。
張總:不是需求多樣化,是人均的資源很少。你到東北去看,哇,三千裏江山;哇,白山黑水;可是到每個地方去看的時候,他的資源都是極大的浪費,一端上來這麼一大盤菜,一擺擺一大桌子,這個太普遍了。而什麼地方產生了發達的問題呢,往往是擁擠的地方,就是資源極度稀缺。
胡學飛:必須是高度合理利用。
張總:你看以色列,它是什麼呢?它是全世界水資源最缺乏的地方,土地資源極度匱乏,可是它是中東最發達的農產品出口國。滴灌,是以色列搞的,你到寧夏一看,種葡萄,現在也開始滴灌了,這是被逼的。我們現在好的時代是什麼呢?叫無須揚鞭自奮蹄,就是還沒到這個程度的時候我們就往前走。
胡學飛:自發自動。
張總:沒錯,實際上我們應該有這樣的認知,就是我們的資源是極度匱乏的。吃半斤甘蔗,每個人都一小段,你今天就吃一口就行了。現在是什麼呢?我吃一口扔一口,吃一口扔一口,拿這麼長一根5塊錢,剩下全扔了。
胡學飛:因為不符合我的需求。
張總:你也沒告訴他你要什麼。
胡學飛:對。
於德健:現在情況是,今年甘蔗好賣……
張總:我就賣甘蔗。
於德健:然後嘩,明年所有人就賣甘蔗。
張總:所謂的動不動就大數據大數據,這有啥大數據的,就是一個基本的算賬,我不認為這是一種所謂的創新。最多是一個優化吧,是吧?真正的創新是咱呢無人機,做結語咱說一句提一句無人機。
胡學飛:敬請期待。
張總:我們叫“會飛的菜籃子”。
胡學飛:鮮鏈。
張總:會飛的菜籃子。現在叫冷鏈,然後替代冷鏈的是鮮鏈,新鮮的鮮。場景就是我們的農業生產者們,能夠很輕易地操縱飛行器,智能化的,然後去耕種、采割、噴灑農藥,然後那個上麵有rfid標簽,然後無人飛行器上有接收裝置,rfid標簽是誰寄過來的呢?是需求者寄過來的,這是我的甘蔗,共從你們家定五根,然後標簽是五個,我已經寄給你了。種的時候,一貼,行了,這五根甘蔗是我的了。噴完農藥,噴的時候,懸停在這,一噴,發給你一張照片,甘蔗噴過農藥了,rfid標簽上已經有檢測,農藥的量就這麼多,沒有超標。德健的山藥,他需要吃山藥。
胡學飛:那寶購上有賣,你買就行了。
張總:你的山藥,現在長成這樣了,馬上就要成熟了,前麵有人參,嗚飛走了,該成熟的時候下來采摘,然後飛到一個大的無人機的停機場,那裏有更大的垂直起降的無人機,放上去再飛,然後垂直起降,到你家周圍的停車場,停車場就下來了。
胡學飛:自動升降,然後通過郵差無人機,送到你家陽台。
張總:這個事,多長時間實現呢?三年左右,最多三年,如果三年還沒有實現這個,那麼說明我們的社會滯後了,一如三年以後我們還用手機,哪有手機,沒有手機,肯定沒有,而且手機肯定也不是這個樣子,我們真正告別藍屏手機也不過10年。
胡學飛:哪有10年,沒有,我們用智能手機也就是5年。
張總:對吧,我相信錢森,你看這個名字,三木成森,一大片林,放立體的看是好多樹放在一塊,如果錢林就是平麵的,加一個木就是立體的,那個立體就代表未來,未來就是咱們的方法論,來自未來嘛。今天聊得這些,聊的可能更多的是我們在幹的是腳踏實地,但是回到未來的一個事,我們的商業模式,沒有必要耗費這麼多資源,是吧?現在我認為滴滴快的現在弄的,意思大麼?意思不大!還掙個啥啊,馬上無人駕駛汽車就出來了,那就別幹了,車都沒人開,都自己走來走去的,自己開的,耗費這麼多風險投資,弄這些事,有什麼意義?沒意義。
如果我們不立足10年去幹一個事,我們這邊弄完了,才能幹什麼,大海說的這個,我們的宏願,就是10年之內我們讓3000萬人脫貧,3000萬人脫貧不是我們拿嘴說,就是你要基於這種方法論,你怎麼脫啊,大煉鋼鐵?開山劈地去?把山都刨了,當然朱鎔基總理講的一句話,退耕還林,講得多好!你現在看那些山,柳河,你不去過麼,柳河我們這邊自己的葡萄園,繞過一個山坡子過去了,那邊,一個山被砍一半,去挖石頭去,你挖石頭賣給誰呀,賣到長春,就長春蓋房子,蓋完房子賣不出去,這就是供給側的問題,對吧?應該是說你先把房子賣了,錢給我,我才給你蓋房子。
胡學飛:精準的需求。
張總:學飛做個結語。
胡學飛:其實今天呢,帶著蘇動和陳惠,我們錢森這個當家花旦和當家小生,給大家了解一下,我們現在腳踏實地幹的,立足現在和放眼未來的兩個方向上幹的事情,大家了解一下,還是剛剛說的那句話,很多東西我們現在已經做了,很多在ing的,ing的敬請期待。
張總:ing的不是敬請期待,will be的是敬請期待,ing呢是我們努力在做,就是說當家的小生和花旦呢,每天唱的這個戲。這支部隊特別讓我放心,他是狼的牙,就是錢森,以前的寶購沒打過敗仗,沒有說上去一個東西最後賣不動,後邊的就是說,如何持續地來捍衛這支部隊的榮譽,這個是我覺得你們需要考慮的問題,當然我對你們是有信心的,就是捍衛這個榮譽,就這樣了。
最後更新:2017-01-11 23:1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