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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股和A股 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是2010年美國後金融危機時代的某一天,時間貌似是淩晨1點。老股民父親和他在美國的親戚似乎在聊著什麼大事兒。我依稀記得父親對著電話說著什麼,“不可能的”,“花旗就是中國的工商銀行,是不會倒的”,“低於一塊錢的位置就是撿錢”,“對,我投XX萬,你幫我看著”。

  花旗銀行名字的前身是紐約城市銀行,這也就是為什麼的它的英文名字叫做Citi。而這家銀行和政府並沒啥直接聯係。與美國國旗扯上關係,主要還是老上海人對外灘十裏洋場花旗銀行賣相的留下的習慣——當然它也不能叫做星條旗銀行,作為一家商業銀行,那樣取名字肯定是犯了美聯邦的名諱。

  隻不過後來事實證明,花旗銀行當時達到的最低價也恰恰就是0.97元,而如今花旗銀行的價格超過60元——父親的判斷是正確的,隻是就像大多數投資客嘴上投資的習慣一樣,麵對風聲鶴唳的國際金融形勢和當時較為嚴格的國內資本管製和匯兌成本,父親並沒有在花旗的頭寸上下重手,我們家裏也錯過了這麼一個少奮鬥20年的機會。

  後來一位叫做安德魯·索爾金的作家寫了一部《大而不倒》“Too Big To Fall”,專門描述那段金融危機的日子裏,係統相關銀行的破產不易。

  這是也我第一次接觸到美股。從此以後,對於A股波動大於美股的說辭,對某些A股被被詬病認為“特有的”製度紅利股,我都是一笑了之。

  美股有豐富的金融衍生品作為對衝工具,而美股的參與者也以機構投資者為主,對金融衍生品的掌握更嫻熟。所以他們不需要交易所指定規則約束市場的非理性波動——換而言之,美股的波動性並不小。

  而其實美股在很多其他層麵,與A股很像。

  巴菲特老爺子一直推薦格雷厄姆的《證券分析》。按照巴老爺子的說法,《證券分析》每讀一遍,自己都能迸發新的想法,這種狀態類似日本漫畫家們喜歡在《龍珠》裏尋找靈感一樣。

  這本書對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大概”是這樣:

  “最容易漲的股票,是那些被談論得最多的,經常刷臉的股票。”

  這句話如果放到A股的各種股吧裏,就像是在說“這種隻會做PPT的公司,憑什麼炒那麼高”一樣。

  美股最近兩年的超級大牛股是亞馬遜,這隻股票才剛剛盈利,但不妨礙這家互聯網科技企業的估值比摩爾定律曲線走得還陡——靜態PE最高到達過1000倍,總市值達到4500億美元,這種估值狀態遠非理智可以形容。最近美股科技股似乎有了去泡沫的跡象。然而華爾街的分析師們依然多數唱多科技股,他們甚至非常流行一種觀點,他們堅稱美國經濟會走下坡路,但在熱點不多的情況下,科技股反而會成為資金追捧的目標,估值也將進一步瘋狂——以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去解讀脫離上市公司基本麵的估值,這個其實在A股的機構策略分析中很常見。

  外國的月亮並沒有很圓。他們也喜歡講故事,喜歡分析資金麵——當然他們也有不同。機構投資者占據主導,做空機製完善,信息監管更為嚴厲,IPO估值更為合理等,但這不影響大家對利益的原始衝動是一樣的,即更注重Prize(價格),而非Value(價值).

  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A股就像四麵圍住的拳擊場,美股就像非洲大草原。一個注重判斷形勢,一個注重慧眼識金。但他們的基本邏輯都一樣,那就是接近於零和的博弈(就像國外著名的金融社區Zerohedge的名字一樣).

  唯一比較對立的地方在於。在未來很多年,美股也許都會是A股的對手盤。世界經濟的兩極互相牽製,資金流動此消彼長。所以全球包括美股都一直在漲,A股卻半死不活——而在美股過去5年唯一不漲的一年(2015年),中國卻經曆了7年一遇的大牛市。從資產配置的角度來說,知道這一點是有意義的。

(責任編輯:DF134)

最後更新:2017-06-20 14:5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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