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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牙”钱森(宝购),谈一谈立足现在和放眼未来

编者按

宝购对很多宝粉来说是非常熟悉的,目前,钱森(宝购)作为集团孵化的独立子公司,又发生了哪些新的变化?钱森如何从宝筹转变为宝购,从宝购化身为钱森后,如何培养大众、了解用户习惯,在未来的无人机和反向订制的场景是什么样?人的行为、人的需求的意义到底有多大?这一期,我们跟随老张一起,去看看钱森在脚踏实地做的事,和走向未来的终极力量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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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总:看我这个状态,使劲看啊!老说我喝酒了,不喝酒不行啊!不喝酒干不动活,还是激起了你们的谏言,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其实最近身体状况处在一个极度的调整状态,加强锻炼是因为下个月就要下乡了。

  胡学飞:雷行万里。

  张总:比如说昨天微商的那个事,我有一个毛病吧,不喝酒说不出来话,想说话就要喝酒,造成了荡来荡去的这个状态,大家凑活看吧!

  于德健:酒还是要少喝,多做平板支撑,现在突破几分钟?

  张总:4分,那天是4分,但是我觉得做平板支撑关键在哪里呢?必须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德健:看这里面放了什么。

  张总:对对你懂得。小惠,苏动,长得比较老的小胡。

  于德健:今天是我们钱森,也就是宝购频道,你们先逐渐自我介绍下,介绍一下在这里负责了哪些事情。

  张总:那多没劲啊!反正主官是这个,他们老大(指胡学飞),然后平时负责的是他们俩,想挣这3个人钱的是他(指于德健),然后我在背后这么一盯,就这么一个事,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胡学飞:基本上就这个意思。

  张总:基本上就是你(指于德健)想挣人钱。

  胡学飞:他就天天盯着我们,那个年度的什么来着什么时候签啊。

  于德健:年框。

  胡学飞:对年框,刚刚张总介绍的挺对的,我的工作就是把这两个人管好,天天给我在前面干活。

  张总:他们俩是长工,你是地主。

  胡学飞:我是地主,天天雇着这俩长工,给钱森、钱旺挣点小钱。

  张总:钱可不小,现在有句口号嘛,要吃粮找闯王,要发财找钱森。

  于德健:关键位置。

  张总:收了多少回扣?

  胡学飞:还真有。

  张总:回扣这个事这么看,回扣就是所谓的discount,或者叫commission,说文明一点的叫common,说不文明就是猛一点的是discount,你的东西能卖出去才有这回扣,谁能赚到钱,首先看谁能多拿到回扣,回扣是揣到自己兜里还是交公那是另外一回事,回扣本身是一种对产品的认可。学飞你怎么看宝购的这个事?

  胡学飞:其实去年年底我给咱们宝购项目组全体员工开了一个很长的会,大概3个小时,会上主要我在讲。

  张总:你在讲所有人都睡着了。

  陈惠:没有,挺认真的,那一天有照片的。

  胡学飞:这个讲什么呢,讲这个宝购从宝筹到宝购这一步一步的,包括我们对于它最一开始的期望和整个的发展过程。

  张总:谈变呗!

  胡学飞:对,我们现在来讲,我们可能把它变成了一个……如果说我们用一个月之前的观点看,我们是一个促销工具,我们这个促销工具越走越远。但实际上呢,从现在来讲实际是钱旺在供给策改革上面的一个先锋,首先第一个我们所给用户提供的服务和场景不局限于过去的商品,对吧,现在还有保险,还有反向订制的场景,这是从给用户提供的这个服务和场景。那从另外一个,从过去的价格比较低或者说其他的特点,我们变成了去研究用户他需要什么,第一个是把他需要的东西推给他,第二让他更方便找到他需要的那个东西,这个是从供给策改革的角度上。

  张总:好时髦。

  胡学飞:这个我现在的一个看法吧。

  张总:有的时候回头看特别有意思,当你发现坐在这个位置上为什么会这样呢?让你坐在这是因为背后有可看的东西。怎么理解呢,普通一个人、新来的员工他不会坐在这,因为他背后什么都没有,坐这干嘛呢?没有意义。我们现在如果回头看的话,就刚刚说那宝筹。

  胡学飞:宝购的前身。

  张总:宝购的前身,你没来呢吧(对陈惠)?

  陈惠:对没来。

  张总:是吧!苏动那个时候就是一个书呆子,怎么办呢?我们就叫赶鸭子上架,碰一下(和苏动击掌),就能说到一块去了。他就赶鸭子上架,但是现在按宝筹的那个方向走的话呢,宝筹就是互联网的一个后续产品,互联网金融的后续产品,一年半以前吧,一年零几个月吧,但那个时候如果朝那个方向发展,现在就被困死了,我们果断地停了“筹”这个事,换筹为购。我们现在把它变成一个核动力航母战斗群标准的火力打击品牌,它是火力击袭。所有的事往上一放,试一下,这产品如果上了宝购还不行,那就赶紧换了。如果我们打不掉,那就没人能打,那你就撤吧。

  于德健:之前的那个萝卜,后来的那个甘蔗,然后芦蒿,还有我们这次的龙虾,都放在宝购上面。

  张总:从一个光学瞄准,就是之前二战时期的瞄准镜是光学瞄准镜,现在变成了激光瞄准,超视聚,我在那放一个激光接收器,我立即打掉,打不掉说明你这事不行。这个事应该说是一个伟大的事,你(指胡学飞)说的供给侧结构改革问题,怎么个改革法?就是说精确、准,很重要。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他的问题是什么?就是射门射的太多,但不准,它总也进不去,然后彼此之间的传切配合它不准。但你看中国国家男子乒乓球队,不管是从张泽栋到蔡振华、郭月华,再到刘国良,再到现在的国手,首先一点——“准”,它特别准!不管是我这一把弧圈,还是我这一把扣杀,我一定准,就是精确。宝筹它就有这个基因,宝筹它就是为了撮合的,它从这里开始的,本身就含有我们俩对在一起的。准特别重要,现在我们供给策所存在的核心的问题就是对不上,这边甘蔗种了烂地里了,那边想吃甘蔗的人找不到甘蔗,就把这个对上是特别核心。

  陈惠:现在3月份除掉人员成本各方面的成本,我们大概还赚了200多万,纯利润。

  张总:从宝购开始,到我们每一个产品,雷拍这些,包括最后大海那边的微商,我们现在每天做的就一件事。

  胡学飞:挣钱。

  张总:NO!太俗!但是挣钱又很喜欢。但更重要的就是,消灭自己,就是从现在开始,一年之内问自己一个问题,没有宝购了是不是还能挣钱?你们还能挣钱,挣钱没问题,但是不需要流量,不需要宝购,大家共同朝这个方向走,这就是真正的供给侧,摆脱流量。当别人都依赖流量的时候,我们摆脱流量,真正来说,它是一个雷达,他扫描的是用户的需求,然后把这个东西直接卖给厂家,厂家也不用上宝购,宝购是什么呢?小悦找我,我弟,说宝购太贵了,一天三千块。我说是啊,中央电视台的黄金时段不能天天上,你上两次得了。为什么上两次够了呢?不是说让别人知道你,这是错的。记住了啊,不是让别人知道你,上两次的原因是让你知道别人。

  胡学飞:就是我知道我的用户。

  张总:然后是什么呢?知道一个冯寡妇,哪怕(不知道)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最后就冯寡妇一个人买我东西,搞定了冯寡妇,最后冯寡妇搞定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而且这事不是我们宝购搞定的。搞定冯寡妇!冯寡妇替你把张三李四都搞定了。但是我要告诉你冯寡妇住哪里,电话号码,怎么回事,哪天方便。

  苏动:这看来德健要给我们钱了。

  张总:就是卫生巾么,告诉你冯寡妇哪天来例假。话糙理不糙,就这个道理。然后你跟冯寡妇一说这个可以,她话一传,她推开门邻居就是张寡妇,李寡妇赵寡妇都是寡妇。

  胡学飞:这是越南。

  张总:是啊是啊,实际上你没有必要天天上宝购,但是最终宝购靠什么挣钱,持续盈利。为什么持续盈利?当天的信息是我卖给你的。知道Beatles吗?全世界现在最富有的艺人,两个,一个死了,一个现在还活着,曾经是迈克尔杰克逊,但一直是Beetles,后来迈克尔去世了,Beatles还是第一。靠什么呢?靠版权!如果用版权思维去做宝购——这首歌我让你听一遍。好听么?好听。想听么?想听。给钱!你又生了个孩子还想听,给钱!但是唱片制作是别人制作,想听这首歌,一张唱片成本十块,我要一分钱,但你得给我。找谁要钱?找唱片生产商要,他的儿子以及他儿子的儿子的孙子,都想听,收钱。这东西一直存在,唱片本身是什么?就是个产品。香蕉一直存在,好几百年了,我们死了香蕉还在,你在天堂我在地狱,都看着大家,咬一口香蕉,宝购还有钱拿。

  于德健:现在开始要培养这种意识,版权意识也是很重要的。

  张总:所谓的版权就是获取信息的价值。

  胡学飞:版权提供给用户的也是一种信息,宝购给商家或者给用户的,也是一种信息,达成这种精确的反向订制的时候,你的每一次交易,是我给你的版权,你才能达成精确的交易。

  张总:是的,然后什么版本呢?老张好喝酒,吃香蕉,吃什么香蕉呢?解酒香蕉,研发一个解酒香蕉。糖尿病,不能吃太甜的,那就研发低糖香蕉。在一亩地里能种出各种香蕉,这一块是给苏动的,这一块是给小惠的,这一块是给他老丈母娘的男朋友的。

  因为我国不能走哪条路呢?不能走老美那条路,大农场那套走不通,我曾经以为也能走得通。我没去过美国,我爹去了一趟,回来跟我说‘孩子走不通’,到美国一看,发现美国没有人种地,老爷子就好问,问人家美国人,从东到西走一趟,看不到庄稼,吃啥啊?都在固定的地方种,老美吃东西就那几样,薯片、玉米、谷物、肉,没了!你跟他说来个宫保鸡丁,小龙虾,他就这几样。大面积生产,但是整体的人口少,他可以把土地退出来,大面积种植。我们国家的问题出在哪?到现在我们还有几千万纯贫困,但是他们真贫么?不贫。

  我们下次下乡的时候,先问大伙一个问题,农民,脑袋上应该顶着两个称谓,最低的农业生产者,再往上一个档次,即50岁以上的农业生产者,应该是生物科学家。生物科学家,让你种萝卜,再给你十年你也种不出来。他有这么高的生产技能,依托的是土地,他就差在不清楚“我为谁而种?”,只要你告诉他用户需求。萝卜他能给你种出花来,我们自己家就是例子,你去采摘的时候,摘韭菜,摘菠菜,咱们里士满酒吧宋总是一个美食家,说天津话:“这个菠菜不用弄,拿水一焯就能吃。太香了,怎么种得那么好呢?”但是他没有那个意识,把它卖给谁呢?卖给德健,他晚上不炒菠菜吃。韭菜割下来了,干什么用呢?包饺子用的,他不会包饺子没用。韭菜割下来,放一个星期不坏,牛吧?荷兰的农业生产者,我们跟人家比差远了,荷兰农业生产者,在我们这里其实就是种菜的,骑自行车跑来跑去,家后边窗户一打开,是无人机的停机平台,往那一钻飞到那去,无土栽培的,滴灌,以色列滴灌,但是非常贵。

  胡学飞:但是优质。

  张总:优质的,健康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国家,以色列也好,荷兰也好,日本也好,共同的特点是土地资源稀缺。你看老美。

  于德健:地广人稀。

  张总:老美首先那都是这个体型,噗嗤一坐这沙发就坏了,大屁股。他就吃这几样。地广人稀么。宝购,就朝这个方向走,精确制定。就是反向订制的这个思路。

  胡学飞:给这些商家提供需要他商品的固定用户群,给生产者提供更精准的用户需求,然后直接为他订制他所需要的精致商品。

  张总:实际上是个咨询机构。

  胡学飞:信息收集跟交换。促成交易的一个平台。

  张总:最后,你会发现你的服务费收得越来越少,但收得越来越长。你跟他签一个20年的合同,每年可能只收一个人很少的版税。版税是很少的钱,买一张20块钱的唱片,可能版税我们只付一分钱,但是(数量)多啊。保罗麦卡特尼,现在是全世界最富有的艺术家。每播放一首歌曲,他就拿到一点点的钱。

  于德健:就是付给他的税。

  胡学飞:多如牛毛,最后滴水汇聚成大海。

  张总:没错。这个是常态化的,可持续的。然后不断地改进,不断地优化我们所谓的知识产权。朝这个方向走,而不是依托流量。全世界的流量就这么多,都给你了也就这样,那能怎么样呢?

  胡学飞:就这么多人,就这么多人的需求。

  张总:但是这些人这样的需求怎么弄?每个人,到底他在每天的每个时段、每分钟有什么样的需求,去分层,那是无穷的宝藏。依托所谓的高科技,先把低科技研究明白了。

  胡学飞:落地了。(明确)用户的需求。

  张总:到现在为止,放在墙上的最终还是画,还是字,它反正没是别的。我们现在看不都是这个么,画、字、画,就这几个。字你得会写才行啊,会写正楷吗?画会画吗?只有会画了,画过了,才知道这好看,这不好看。你会画不一定画的出来,但至少你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柱子都不是这样的,以后没柱子。我们把没柱子的事往这个方向放,往左边放。右边有柱子的时候,我们怎么把柱子装修好。就所谓的,首先要能够有能力,接地气。

  胡学飞:把现在落地的事情先做好。

  张总:对了。到极致。

  于德健:从量变到质变。

  胡学飞: 这也是张总提的,眼前的事情先做好,未来的事情要看准,要去做预言,但是归根结底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张总:没有眼前的,那样我们就会进入所谓的未来虚无主义。昨天那个老王(首期沪上论道被邀嘉宾),他就是历史虚无主义。就是假设你有问题,但是又证明不了你有问题。那么,现在好多我们的创业者,容易掉入一个叫做未来虚无主义,就是盲目地去凭空想象一个事。我觉得都还是要回现实,相结合。

  于德健:我们提出的反向订制的概念,有很多人不理解,说难以实现。但我们还是一步一步地去做,并不是一蹴而就。

  胡学飞:我们就谈谈反向订制吧。其实我觉得,可能说反向订制难以理解或不可实现的人,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去了解这个环境。就像张总昨天讲的,义理、考证。其实我们的反向订制,现在是分三个节奏来说的。首先第一个,我们是商品众筹。这个东西它有没有市场,或者说大家需不需要,这东西是以大家的力量做起来的。比如我们马上推出的龙虾和红薯等一堆东西,反向订制就上来了。这个商品实际上现在还没有生产,或者说还在准备去生产,大家如果都看好,其实是用现在的需求去指导未来的生产,这是我们的第一步。

  张总:以销定产。插学飞一句,说明我们的生产者还是过于习惯粗放式经营。你自认为你的资源非常丰富。

  苏动:有点盲目。

  张总:不是有点。哗,把大山拉开一个口子,先把石头采出来再说,至于卖给谁?不管。堆到采石场,谁买到那去买。为什么呢,因为你觉得大山有的是,对资源没有敬畏之心。对资源没有敬畏之心,从更深刻的意义上讲,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因为你自己就是资源的一部分。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事?要做一件无意义的事情呢?我把这石头采出来没人要怎么办?没人要我为什么要去做?

  胡学飞:这就是盲目。

  张总:因为这种盲目,形成了一种惯性之后,还有一种特别有意思的现象。他定了之后他不要了怎么办?

  胡学飞:商品人家不要肯定是有原因的,先在自己的商品上找改进。

  张总:不是。这就是一种逆循环。因为你生产的粗犷,所以社会成员之间的彼此违约率很高,违约率一高就造成整个社会的心理缺失。买的人说我不要又怎么了,然后就变成了卖的人说如果定了你不要,那我不就白生产了吗?就形成了这样的逆循环。但是,我们的社会越来越走向文明。走向文明是什么呢?越来越多的人生活在越来越拥挤的环境当中。人越来越拥挤,违约成本就越高。所以日本、西欧、包括美国这些国家,人实际上生活得非常拥挤,他的信息拥挤在一起。一旦你违约,那就太晚了。

  胡学飞:第二点就是我们的智能推荐,这个是我们和大熊合作的,和数据中心合作的,就是藤榕。

  张总:还给藤榕做广告。

  胡学飞:和藤榕合作的项目,还在研发中。这是ing,不是跟进。

  张总:场景会是怎样的?

  胡学飞:场景就是我们根据用户过去的购买习惯做一个分析。举个例子,比如一家三口,比如陈惠家,反正就三口人,一个月大概吃个20斤大米,他比较偏好于我们自营的方谷,然后我们就计算出来,一般来讲他可能每个月15号之前买这个米,每个月13号我们就自动给他推荐,你这个月该买这个米了,或者直接就把他的订单生成了。

  陈惠:或者加入他购物车里面。

  胡学飞:对,提醒他。你这个订单已经有了,你可以去付款了,对吧。你付款了,然后很快给你发货,送货到家。如果说你这个月可能米没吃完,或者说想换一种米,那这单就不付款了。

  于德健:不付款的话会填一个不付款的理由吗?

  胡学飞:这个就没必要了。

  张总:为什么要填表?

  胡学飞:因为我下次就根据他填的这个行为,知道了我本来推送给他的这个米被他否定了,那否定的原因是什么?

  胡学飞:我们后面改进。

  张总:终极是这样的。现在呢,我看了一篇文章,以色列出现了共产主义农庄。咱们现在说这个事,马克思早就预言过了,人类未来就是这样的。按需分配,我们说的就是按需分配,是不是?场景就是这个场景,只是说生产力没有达到这个程度。所以,您才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共产主义的实践者,这是对的。现在从私有制到国家资本主义,到国家资本主义就分开了,自由主义,回到私有化,就是现在整体西方社会走智慧经济;我们走社会主义,这边走计划经济,然后走向的是共产主义,世界大同,这是两条路,最终不管走哪条路,都需要满足一点。

  胡学飞:人的需求。

  张总:对了,就是谁能够更加地满足需求者的需求。主义的探讨,最终还是围绕人的需求,因为主义本身是一种生产关系,而满足人的需求的这种能力,既生产力,我们真的能做到这一点,但人的需求就放在那儿。我们现在至少找到了一个方法论,我们找到靶子了。我们看到了很多靶子,每个人都是一个靶子,每个人甚至是好多靶子。咚咚咚,着急把他填空填上去,至于你用什么填?用哪种技术填?但是至少我们认识到了‘哦,是这样的。’

  靶子是固定的,我觉得这是我们今年,从去年到今年在认识论层面上,在理论层面上取得的最大的进步。我们认识到了人的需求是固定的,至少在绝大程度上是固定的。是这个意思吗?你没发现吗?你看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的整体消费需求是固定的,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不会突然之间改变的。我们几个人之间,你看我就没有染过头发,你看你也没染过,对吧!

  胡学飞:是的。我接着讲,其实刚刚德健的问题问得也对,我刚刚是把第二点和第三点揉到一起讲了。其实我们第二个是这样的一个智能途径,基于任何一个用户他历史的一个消费行为,就像刚刚张总讲的,我们可能要实现的一个目标是什么呢?就是尽可能精准地还原一个用户所有的最根本的真实的需求,然后我们可以很精准地推荐这一个商品,甚至某一个商家卖的这一个商品。这是一个精准,然后当这个精准到达一定的精准度,比如我刚刚举例,陈惠家买米这件事情,它已经形成一个规律,那我们后面就去做,直到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像张总刚刚讲的共产主义农庄,每个月陈惠家就需要20斤大米。

  张总:是

  胡学飞:就需要5斤油,甚至说什么品牌的大米,他是1斤包装的20件,还是5斤包装的4件,都非常精准。

  张总:没错。

  胡学飞:就是达到了一个基于精准的周期购。

  张总:就是,其实回到了一个供给侧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解决不好供给侧这个问题呢?因为国民没有充分地意识到我们不是美国。第一句话叫地大物博,没错,但是人口众多。

  苏动:需求多样化。

  张总:不是需求多样化,是人均的资源很少。你到东北去看,哇,三千里江山;哇,白山黑水;可是到每个地方去看的时候,他的资源都是极大的浪费,一端上来这么一大盘菜,一摆摆一大桌子,这个太普遍了。而什么地方产生了发达的问题呢,往往是拥挤的地方,就是资源极度稀缺。

  胡学飞:必须是高度合理利用。

  张总:你看以色列,它是什么呢?它是全世界水资源最缺乏的地方,土地资源极度匮乏,可是它是中东最发达的农产品出口国。滴灌,是以色列搞的,你到宁夏一看,种葡萄,现在也开始滴灌了,这是被逼的。我们现在好的时代是什么呢?叫无须扬鞭自奋蹄,就是还没到这个程度的时候我们就往前走。

  胡学飞:自发自动。

  张总:没错,实际上我们应该有这样的认知,就是我们的资源是极度匮乏的。吃半斤甘蔗,每个人都一小段,你今天就吃一口就行了。现在是什么呢?我吃一口扔一口,吃一口扔一口,拿这么长一根5块钱,剩下全扔了。

  胡学飞:因为不符合我的需求。

  张总:你也没告诉他你要什么。

  胡学飞:对。

  于德健:现在情况是,今年甘蔗好卖……

  张总:我就卖甘蔗。

  于德健:然后哗,明年所有人就卖甘蔗。

  张总:所谓的动不动就大数据大数据,这有啥大数据的,就是一个基本的算账,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所谓的创新。最多是一个优化吧,是吧?真正的创新是咱呢无人机,做结语咱说一句提一句无人机。

  胡学飞:敬请期待。

  张总:我们叫“会飞的菜篮子”。

  胡学飞:鲜链。

  张总:会飞的菜篮子。现在叫冷链,然后替代冷链的是鲜链,新鲜的鲜。场景就是我们的农业生产者们,能够很轻易地操纵飞行器,智能化的,然后去耕种、采割、喷洒农药,然后那个上面有rfid标签,然后无人飞行器上有接收装置,rfid标签是谁寄过来的呢?是需求者寄过来的,这是我的甘蔗,共从你们家定五根,然后标签是五个,我已经寄给你了。种的时候,一贴,行了,这五根甘蔗是我的了。喷完农药,喷的时候,悬停在这,一喷,发给你一张照片,甘蔗喷过农药了,rfid标签上已经有检测,农药的量就这么多,没有超标。德健的山药,他需要吃山药。

  胡学飞:那宝购上有卖,你买就行了。

  张总:你的山药,现在长成这样了,马上就要成熟了,前面有人参,呜飞走了,该成熟的时候下来采摘,然后飞到一个大的无人机的停机场,那里有更大的垂直起降的无人机,放上去再飞,然后垂直起降,到你家周围的停车场,停车场就下来了。

  胡学飞:自动升降,然后通过邮差无人机,送到你家阳台。

  张总:这个事,多长时间实现呢?三年左右,最多三年,如果三年还没有实现这个,那么说明我们的社会滞后了,一如三年以后我们还用手机,哪有手机,没有手机,肯定没有,而且手机肯定也不是这个样子,我们真正告别蓝屏手机也不过10年。

  胡学飞:哪有10年,没有,我们用智能手机也就是5年。

  张总:对吧,我相信钱森,你看这个名字,三木成森,一大片林,放立体的看是好多树放在一块,如果钱林就是平面的,加一个木就是立体的,那个立体就代表未来,未来就是咱们的方法论,来自未来嘛。今天聊得这些,聊的可能更多的是我们在干的是脚踏实地,但是回到未来的一个事,我们的商业模式,没有必要耗费这么多资源,是吧?现在我认为滴滴快的现在弄的,意思大么?意思不大!还挣个啥啊,马上无人驾驶汽车就出来了,那就别干了,车都没人开,都自己走来走去的,自己开的,耗费这么多风险投资,弄这些事,有什么意义?没意义。

  如果我们不立足10年去干一个事,我们这边弄完了,才能干什么,大海说的这个,我们的宏愿,就是10年之内我们让3000万人脱贫,3000万人脱贫不是我们拿嘴说,就是你要基于这种方法论,你怎么脱啊,大炼钢铁?开山噼地去?把山都刨了,当然朱镕基总理讲的一句话,退耕还林,讲得多好!你现在看那些山,柳河,你不去过么,柳河我们这边自己的葡萄园,绕过一个山坡子过去了,那边,一个山被砍一半,去挖石头去,你挖石头卖给谁呀,卖到长春,就长春盖房子,盖完房子卖不出去,这就是供给侧的问题,对吧?应该是说你先把房子卖了,钱给我,我才给你盖房子。

  胡学飞:精准的需求。

  张总:学飞做个结语。

  胡学飞:其实今天呢,带着苏动和陈惠,我们钱森这个当家花旦和当家小生,给大家了解一下,我们现在脚踏实地干的,立足现在和放眼未来的两个方向上干的事情,大家了解一下,还是刚刚说的那句话,很多东西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很多在ing的,ing的敬请期待。

  张总:ing的不是敬请期待,will be的是敬请期待,ing呢是我们努力在做,就是说当家的小生和花旦呢,每天唱的这个戏。这支部队特别让我放心,他是狼的牙,就是钱森,以前的宝购没打过败仗,没有说上去一个东西最后卖不动,后边的就是说,如何持续地来捍卫这支部队的荣誉,这个是我觉得你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当然我对你们是有信心的,就是捍卫这个荣誉,就这样了。

最后更新:2017-01-11 23: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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