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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權利的快感與責任

       誠如羅斯福所說,“權力總是意味著責任和危險”。權力越大,肩負的責任越大,而稍有不慎,它將淪為欲望的幫凶。對錢旺來說也是如此,寶粉的信任賦予我們權力,但每一個錢旺人必須審視自我:我是誰?我是否擔得起這份權力?我如何用得好這份權力?今天的“雷聲”,老張為你解讀權力到底是一種快感還是一種責任,我們到底是誰,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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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打招唿,打招唿!

  於德健:大家好!

  徐澤寧:大家好!

  張總:這個新的小夥伴叫“徐緊張”。澤寧是咱們德健的同事。定菱是吧?

  於德健:是。

  張總:這名你起的?

  於德健:定菱是戰略部門起的,戰略意義。

  張總:這還真有點叮鈴叮鈴的意思。

  於德健:對。

  張總:現在叮鈴社區上了麼?

  於德健:社區還在內測的階段,如果再往下講的話我就要開始打廣告了。

  張總:你先打個廣告。

  於德健:社區31號之前會公測。現在也是希望大家可以在我們社區的內部測試環境中去體驗一下,是回到家的一個感覺吧。

  張總:還是應該叫“先有後好”,我們一直是這個宗旨。然後,澤寧,今天為什麼請你來呢,是讓你也出出鏡。一直在幕後,來體驗一下鏡頭感,建立點鏡頭感。事實上對於傳播人來講,鏡頭感挺重要的。你們是傳播人,定菱是做傳播的,實際上相當於咱們這個互聯網城邦裏麵的央視,是這個感覺麼。而且非常重要,喉舌麼。

  徐澤寧:對。

  張總:正能量也罷,嚴肅性也罷,專業性也好,娛樂性也好,公益性也好,都在兼顧。比方說江門甘蔗的記錄,微商下鄉的8000裏路。

  於德健:還有寶約的視頻。

  張總:我覺得這個團隊越來越好。我特別喜歡這個團隊在哪裏呢,首先它很傳奇。來了就幹活,是吧。

  於德健:來了,拎著包就又走了。

  徐澤寧:你看,這來了就走了。

  張總:對。

  徐澤寧:在公司的時候,實際上是我們的一個休息調整,我們幹活的時候就不在公司。

  張總:對,不在公司。從開始建軍、成軍開始,他就一直在打仗,幾乎就沒停過,而且戰鬥意誌和作戰主動性非常強,不斷地尋戰殲敵。也相信小夥子們,在你們哥倆還有老林這個班子的推動下,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傳播的企業。剛才澤寧也說,一開機就是一百萬個看著呢。

  於德健:所以在嚴肅性這方麵也很重要。

  張總:是,嚴肅性和公益性很重要。

  徐澤寧:所以今天穿的也很嚴肅,襯衫還是黑色的。

  張總:聊聊啥呢。最近給他推薦了一本書,叫《國家為什麼會失敗》,寫得非常好。其實國家為什麼會失敗,反過來看就是國家為什麼會成功,它是一個鏡子的正反兩麵。為什麼提這麼個話題呢?我們錢旺人也要一直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們到底是誰?我們每次扛著攝像機,去深山老林也好,北到北國南到南疆也好,你想過自己到底是誰嗎?

  徐澤寧:嚴格地講,其實意義是體會到了,但是這個問題還沒有仔細去想過。

  張總:就是說沒有特別的具象。

  徐澤寧:對。

  張總:德健呢?

  於德健:首先在職能上麵來說,我把自己定義為一個傳播者。然後,更多的話其實完成了我小時候的夢想,考取公務員。當年數次落榜。

  張總:說到點子上了,就是說我們實際上是一個,我給大夥定位叫做互聯網城邦的公民守望者。這些公民裏麵有開店的,有種地的,有打工的,林林總總現在有一億人了。其實我們很像1948年的以色列,大量的猶太移民從世界各地回到他們的祖國。以色列的特點是什麼,那個時候我們聽過徐新老師講的課,應該好多年了。

  於德健:應該四年了。

  張總:他講猶太文化。猶太民族一直處在一個離散的狀態。

  於德健:一直被迫害,一直在經曆苦難。

  徐澤寧:顛沛流離。

  張總:沒有自己的祖國。

  於德健:沒有家的感覺。

張總:建國之後,離散在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就奔著這個家園過來了。我們有一個感覺,我們是寶粉這個家園的守望者。我跟大家說過權力的快感和權力的責任,提這麼個命題我覺得還是滿嚴肅的。權力很容易帶給人快感,千軍萬馬生殺予奪。在日常工作當中,比如說今天我們把活躍值做了調整,這是權力。

 於德健:一次任何小的規則上的調整,都會引來很多用戶的反應與反響,他們的感受都會反饋給我們。

  張總:因為你影響了別人。我們做得好就是正麵的,給大家帶來價值,做得不好就可能傷害到我們的那些被守望者 。

  於德健:其實有時候我感覺,在調整時很多情況下所有人都受到影響,有的人是對他有好的影響,有的人是對他有不利的影響,每一個人的需求點不一樣,不斷地有人給我們反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更多要做的是去平衡,如何能夠讓大部分人接受。

  張總:這裏麵,比方說你去拍任何一期節目也好,把鏡頭對著誰、想說什麼,以及我們做的任何一個決策和調整,實際上它核心的東西是什麼呢,就是一顆公心,我們也叫初心吧。我們經常講不忘初心,初心就是公心。我們去做一件事,到底是為什麼?我們真正從權力當中獲得的是快感還是幸福,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就是說,我們在行使權力的過程當中,到底是滿足欲望的快感,還是守住初心的幸福。把它提出來的目的,就是我們要居於後者守住初心,而不是說對欲望的滿足。關於這點為什麼我現在提出來,因為4月1號開始企業都開始自主經營了。

  於德健:自負盈虧。

     張總:定菱也是。就拿定菱來舉這個例子,剛才澤寧說的,上來就是一百萬人要看。給你做個廣告,你那節目叫什麼?

  於德健:《健談》。

  張總:《健談》馬上就要上了,這個號稱“小鮮肉”的,其實已經從“小鮮肉”走向“老臘肉”了。

  於德健:快發黴了已經。

  張總:他也有一個自己的自媒體了。那這個東西是什麼,是聚光燈聚光在公權力下。公權力提供了一個聚光燈,一個能量,讓我們發出的聲音有人聽。

  徐澤寧:網紅麼,就是咱們城邦內的網紅。

  張總:就是在城邦外也是網紅啊,你不是到廣州去被人認出來了嗎?

  於德健:坐個地鐵被人認出來了。

  張總:那你說,就這種它到底是權力的快感還是權力的責任?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深思的事。我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徐澤寧:其實我一直在攝像機背後,帶大家去記錄一些東西。從我的工作角度來說,什麼是幸福呢?我覺得通過鏡頭,把這些人的遭遇,或者說他們一些現實的狀況,讓更多的人看到,然後咱們大家在這個城邦裏互幫互助(就是一種幸福)。大家也都具備非常優秀的素質,集體去幫忙,像江門的甘蔗三天銷了十萬斤。那麼用鏡頭對比他們之前的那種落寞,和之後的那種喜悅,我覺得這個過程是非常有意義的。對於我們從業良心來說,這已不僅僅是作為一種工作去記錄拍照,而是一種責任。你要用心去做,去記錄他每一個眼神前後的那種對比,是帶感覺去看的。

  張總:如果不帶感覺去看就不叫看,那就純粹是瞎子摸象。

  徐澤寧:其實張總,我在這邊也多講一句。我外公他不了解互聯網,也不了解錢旺,但是我跟他吃飯時聊到了我們下鄉這件事情,講了我們怎麼去幫助別人。告訴他那些人原來隻有一萬多的銷售額,我們去拍了以後,一個月銷到八萬多了。然後我外公握著我的手很激動,說“你現在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雖然我可能不太懂你在做什麼,但你去幫助了別人。”我覺得這就是我幸福的來源吧。

  張總:這就是說所謂的權力的責任。聽起來一個企業講這個事有點矯情,但這恰恰是我們的精神潔癖。我提出來把這個問題用影像記錄下來,就是想告誡全體錢旺人,還是那句話,權力是一個雙刃劍,古往今來、古今中外,都存在這樣的浮世繪。曆史每天都在交替地上演關於權力的榮辱與興衰。有的當權者就是準備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有的則被曆史奉為殿堂和圭臬記錄下來。因為權力和我們太近了,和我們每個人的工作太近了,我們有這麼多的寶粉們。講句特別真實的感受,你們特別依賴我們,我們越是感到被信任、被需要和被依賴,便越發地讓我們感覺到惶恐。我還是挺惶恐的。

  於德健:焦慮嗎?

  張總:焦慮。下次可以說“我的焦慮”。其實今天我兩點給你打的電話。所以說,再做一期“我的焦慮”,因為惶恐所以焦慮。但這就是所謂的責任,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是我們作為互聯網城邦的守望者的焦慮和惶恐,和憂患意識。你不憂患嗎?

  於德健:總是在想著怎麼去掙錢,找到收費點。

  張總:然後就是想怎麼讓我的服務更有價值,讓別人對我的收費更認可。

  於德健:做的東西有人認可,

  徐澤寧:認可這個我覺得是我的焦慮。

  張總:對,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我們自己不焦慮了,那出來的東西就沒有那種抓人的魅力。你是擔心別人不認可,所以就去認真地做,認真地做了才有可能被人認可。

  於德健:現在比較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現在不焦慮了,那你做出來的東西就沒有走心,都是在走套路。

  張總:我們看過一些走套路的,給我們感覺其實就是在浪費自己。一個人走了套路,不光是浪費資源,浪費時間,是浪費你自己。

  徐澤寧:其實張總講的這個走心,我也這麼覺得。其實剛來的時候,攝製組並沒有現在這麼多人,設備各方麵也沒有現在這麼豐富。那麼從我的角度,一開始的《涅?》紀錄片我覺得我走心了,走心後就得到了公司的認可,張總的認可,然後張總不斷地給這個小團隊注入力量,讓它一點點地發展。這肯定是需要張總的各方麵支持,才能有了春節大家看到的那八條片子,我覺得做得還挺用心的一個東西。

  張總:是特別好。

  徐澤寧:就是在錢旺,我覺得隻要你用心、走心,隻要你認真去做,那麼這件事一定會得到公司的支持。支持加上你的不忘初心,最後就是一個很完美的呈現。

  張總:為什麼我說錢旺的將士們是幸運的呢,因為有人為你喝彩。這點很難啊。咱們前兩天從北京剛剛回來,你說同行裏麵北漂的多了,我們不也去央視了嗎,那幫人都是北漂,沒有北京人,都是外地的。就是他拍的東西最後能被人認可嗎,很難。

     於德健:畢竟要有一個比較強的渠道。

  張總:就算你上去了,央視每天播出那麼多的節目,真正能被人記住的有幾個,確實是這個問題。

  徐澤寧:就像兩個攝影師,一個可能一直操作機器操作了十年,但他是用手在操作機器,而另外一個可能是在用心。我覺得這個就是區別於優秀的攝像師和一般的攝像師的一個概念。

  張總:就是那個普利策新聞獎說的,不是你拍得不夠好,是你離得不夠近。

  於德健: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張總:對啊,非常簡單,隻要你足夠近。近意味著什麼呢?戰火紛飛的時候,你有勇氣去用心,去克服死亡的恐懼,把一個真相帶回來傳播給世界,感動世界,傳播真理。

  於德健:剛才澤寧說有老張這邊的支持,其實我覺得更多的還是他們自己從內心去發掘,他們有這種想要去做事的心態。實際上可能在過去的兩年之中,我們不會做這種影片級的東西出來,更多的是架個攝像機。

  張總:記錄。

  於德健:來在這站一天,拍一個會議,不會去想著我還要去做更多的事情,怎麼樣去把這個事情給做好,傳播出去,沒有這樣的心態。但是現在,我覺得大家開始主動地去做東西,會想說我要去把這個東西拍出來,給大家看。從自己的本身出發,所以這個東西能夠做好,而且一定會有人去看。雖然可能在水平方麵,我們跟頂尖的水平還是有一些差距,但是大家都是在真槍實彈地去做。有了這顆心的話,我覺得一定是能做好。

  張總:對,剛才我想說的是什麼呢,不是老張支持你,是老張所代表的寶粉支持你。老張我不是說喜歡你徐澤寧這個人,我喜歡你這個人嗎,我喜歡,但這是私,我喜歡我的“小鮮肉”嗎,我喜歡,但這是私。公是什麼呢,公是你做得好,我們一億的互聯網城邦公民需要這個東西,那麼我們就支持你。所以也跟大家劇透一下,現在錢旺係在做更深刻的組織架構的改革。怎麼改呢,向民主化的方向改。首先我們建立委員會製度,最高的決策機關,投資管理委員會。我一個人說了不算,要十六個人組成的委員會來說。那麼一個委員會就可以獨大了嗎?不行,旁邊還有一個投資管理監督委員會馬上也要產生了。明年的時候,我們現在也已經開始籌備,是什麼呢,就是建立一個選舉委員會。由誰來組成?由我們的員工和我們的寶粉組成,來選投監委,投監委的人再投票,選我們的這個投資管理委員會。用這麼一個體係,有效地監管權力,讓權力不至於因尋求欲望的快感而產生精神錯亂的狂歡,而是在責任裏麵為大家服務好。這就是這期的話題,不說了,下期再見。

  徐澤寧:做個廣告,咱們本周即將推出《健談》。這段播放的時候,《健談》已經放過了,出品人依舊是張總,總製片是於總。

  張總:出品人應該是你啊,我把出品權賣給你,你考慮個價格。

  徐澤寧:為什麼說給《健談》再打個廣告呢。《健談》大家除了去看,還可以參與互動,咱們裏麵會有一些小彩蛋。製片人來介紹一下。

  於德健:《雷聲》,是我們主動跟大家說一些我們現在的想法。《健談》更多的是大家想要去看什麼樣的話題,反向定製麼。大家想聽什麼樣的話題,都可以通過《健談》的郵箱jiantan@qbao.com去告訴我們。另外的話,為了增加收視率,我們還增加了一些小彩蛋,比方說美女提問環節,雖然獎品不多,但也是互動的形式之一。為什麼我們要改名叫定菱互動傳媒,就是要互動起來。

  徐澤寧: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們,歡迎廣大微商朋友冠名、讚助。

  張總:將來後麵不都得是各種讚助,你這得按寸賣。

  於德健:倒點孔茶葉的茶,不對,這個還沒有冠名。

  徐澤寧:這邊還可以放一些燒餅,講著講著我們吃一口,不錯。

  張總:關鍵是內容。咱們給人家鳳凰衛視做個廣告,《鏘鏘三人行》,做了好多年。鳳凰衛視今年是二十周年慶,很多政要達人都給它站台,對它的評價基本上就這一句話,就是很客觀,很專業。咱們定菱我覺得應該叫初心。初心是什麼,善良、正直。叮鈴叮鈴就是正直和善良,這裏麵的東西讓人覺得溫暖。它是讓人溫暖的。

  於德健:真實且溫暖。

  張總:不是一個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東西。什麼叫起雞皮疙瘩呢?你看現在好多傳播的內容,讓人馬上就想換台,看不下去,這麼弄,受不了。我相信咱們,不管是《健談》也好,《海嘯》也好,你別老自己玩得開心,大海的《海嘯》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給人弄視頻版的。

  於德健:我幫他推了很多。

  張總:我覺得都得是視頻。

  於德健:得看他們怎麼包裝,時間怎麼安排。

  張總:我覺得弟兄們呢,要像澤寧今天一樣,從幕後走向前台,勇於表達,善於表達,習慣於表達,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素質。不說了,就這樣了。

 

最後更新:2017-01-11 23: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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