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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謙再渣,但依舊有人能讓我們相信愛情

如果我問你:你,還相信愛情嗎?你怎麼回答?

娛樂圈某位薛姓明星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設已崩,很多人揚言再也不相信愛情,但是,總有些平凡人依舊能讓我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最真摯的愛情存在。

這是一位九旬老人4年手繪的懷念亡妻的故事。上海閔行區航新路一間房屋內,91歲的饒平如攤開18本畫冊說,妻子毛美棠2008年病逝後,他手繪數百幅畫,記述他們從初識到相守再到生死分別的70多年時光,有愛情的甜蜜,有平凡的生活,取名為:《我倆的故事》。

我拿出新買的玩具給美棠玩

《我倆的故事》,一筆一筆,從美棠童年畫起。我11歲時,在暮春季節的某天下午,美棠一家人來我家做客。美棠(8歲)從我父母住的前房走到後房,為了招待新來的小客人,我把新買的一件玩具給她玩,她玩得似乎很覺有趣。

我第一次看見美棠

1946年,那年我26歲,從黃埔軍校畢業,在100軍六十三師一八八團迫擊炮連二排,父親來信希望我借著假期回家訂親。我們兩家是世交,當我們走至廳堂時我忽見左麵正房窗門正開著,有個年約20歲,麵容姣好的女子正在攬鏡自照塗抹口紅——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美棠的印象。

我在公園裏高唱愛情歌曲

見到美棠之前,有人介紹過兩個女朋友,我都不樂意。這個世界蠻奇怪的,其他人就是沒有感覺。 確定關係後,有一天,我們在南昌的湖濱公園裏談戀愛,我不好意思說“我愛你”,唱了一首很流行的英文歌曲“Oh Rose marry I Love You”。 我們兩個都喜歡音樂,她唱歌,我吹口琴。

把美棠的照片拿給戰友們看

1946年夏,美棠隨父母回到臨川,我的假期已滿,回到江蘇泰州。我拿出美棠的照片給戰友們觀看。內戰之後開始,我不想打,請假回家成婚。

去買結婚用品

1948年夏,美棠和我去買結婚用品。我們走進一家著名瓷器店選購了兩隻紅色的,價格不菲,帶回來後,嶽父大笑,說:“你們不懂啊!怎麼到古董店去買碗呢?”

我們的婚禮

1948年,在江西大旅社大禮堂的婚禮上,台上當中的是證婚人、時任江西省政府主席胡家鳳;右立者為主婚人我父親;左立者為司儀。

我們的婚紗照

舉行婚禮後,美棠和我在禮堂門口合影,原照片早已損毀,但腦海中的記憶猶存。

美棠第一次動手做肉圓子

美棠和我到了徐州東賀村,住入一家農舍。美棠親手做菜——燒肉圓湯。端上來後,我嚐試了一個,覺得味道不對勁,便問:“怎麼肉圓裏有些碎屑似的東西,不大好吃?”“那是肉皮呀!”她從容不迫地回答。

我倆生平最美的一次中秋賞月

1949年5月美棠和我到了貴州安順,我在安順工務總段當雇員,我們住在“職工宿舍”的一個房間裏——實際上是一個經過改建的亭子,四麵都有窗子。我和美棠躺在床上(因為房間裏沒有桌椅),打開兩扇窗子,但見一輪明月高掛碧空。

和美棠的一次小爭吵

在貴州一起打麻將

貴州安順無電影院,無公園,無百貨商店…唯一娛樂,乃是與定姐、會計老吳、出納老趙打麻將而已。定姐精通此道,穩是贏家。我和美棠坐在一起聯合起來,總是輸。

跳舞

1952年至1956年這段期間,上海市民的生活非常活躍,歡欣。在每個周末,許多單位的工會都主辦聯歡舞會,有的單位還邀請別的單位同誌來參加本單 位的舞會,大德醫院工會也不例外。美棠和我經常在大德醫院的舞會上跳舞。那時候,私營舞廳照樣開業,美棠和我也會去玩。

劃清界線

1958年9月28日,我被單位送去勞動教養。不數日,單位的人事科找美棠去談話,希望美棠和我“劃清界線”。美棠有她自己的見解,不為所動。多年以後,她和我談及此事,說:“你要是搞什麼婚外情之類,我早就和你離婚了,但你沒有。”

向美棠宣傳“無痛分娩法”

上世紀50年代初,上海各個產科醫院都大力宣傳推廣蘇聯巴甫洛夫所創造的“無痛分娩法”。“男的怎麼知道女的分娩不痛?”說時遲那時快,她用力在我左腿上捏了一把。

在上海自然博物館工地上背水泥

裏弄生產組接受各處派來的工作:有的勞動較輕但工序繁瑣,有的工作簡單但很勞累。美棠為了維持這個家,什麼活都去做。延安東路建造上海自然博物館的基地工程,需要背30斤一袋的水泥,她也鼓足勇氣去做。…可能從此腰肌受損,腎髒受害,埋下了病根。

給熟睡中的女兒戴上金手鐲

美棠有5對金手鐲,都已變賣一空。在賣最後一隻手鐲的前一天晚上,她把這隻手鐲戴在女兒的手腕上,讓她戴著金手鐲睡了一晚。次日早晨,美棠把手鐲從女兒手腕中取了下來,拿去賣掉了。

快到家了,我挑著重擔快步前進

每年一次的春節回家探親是我最興奮而忙碌的日子,半個多月以前就要開始準備:首先,請好假,然後是借錢(30元左右,因可多 買點物品。此款相當於下個月的工錢,返廠後立即可以歸還)。所買物品包括糯米、芝麻、黃豆、花生米、瓜子、菜油、麻油、雞蛋、鹹鵝等等,總重量為120斤 左右。

返回上海後第一張全家福照片

1979年11月我向安徽六安汽車齒輪廠提出“自動離職”的申請,並於當月16日辦好手續回到上海,17日報上了戶口。從此,一場曆時22年的噩夢終於結束。一周後,我們拍攝了這張全家福照片,慶賀我倆重新開始走向幸福的人生道路。

夏天的早晨

我回到上海以後,恢複了原有的工作,美棠非常高興。 我倆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這是一個夏天的早晨,我倆買菜回來以後,一同在房間裏剝毛豆子。

我的那件黑底紅花旗袍在哪裏?

美棠在病程晚期,常說些不合實際的話,有一次她忽然向我要她的一件黑底紅花旗袍,實際上這件旗袍根本不存在(也許在多年以前她有過,此時從陳舊的記憶中又浮現出來了)。我當時確想重新做一件以滿足她的要求,曾與子女們商議此事,但不久她即忘卻了。

你不要亂吃東西

美棠在家中臥病時,某日傍晚,我正在房裏,她忽然叫我走近,對我說:“你不要亂吃東西,也不要騎腳踏車了。”顯得神誌清醒而且正常,但時間很短,不一會,她又昏昏睡去,以後思維又煳塗起來。

美棠想吃杏花樓的馬蹄蛋糕

某日傍晚,美棠忽然提出,她想吃杏花樓的馬蹄小蛋糕(以其形似馬蹄)。杏花樓是一家名牌老字號商店,我們所住的航華小區沒有, 但鄰近的龍柏小區有一家。往返約需40分鍾,我立即騎自行車前往(那時我年已87歲)。等到我把蛋糕送到她枕邊時,她又不吃了。

美棠最後一滴眼淚

2008年3月19日,我們到徐匯區中心醫院腎內科去看望美棠。約10時,我看到她的右眼眶濕潤了,並且緩緩地流出了一滴掛在眼角上的淚。當天下午4時23分,美棠撒手而去了。

我們的結婚證書

饒平如和美棠兩人的結婚證書在“文革”中燒了,饒平如靠記憶重新畫了一張。饒平如特意標注說明,圖案左上角的鳥叫“鸞”,右上角的鳥叫“鳳”,“鸞鳳和鳴”喻意“夫婦和諧”。

希望現在看文章的你,和將來的那個Ta,一路相守。

最後更新:2017-10-10 11: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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