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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脫的陌生感,段奕宏防備記者、馬麗擼串、餘文樂恐懼…你經曆過嗎?

有沒有那麼一瞬間,你會感覺自己是陌生的?

雷佳音每次拍完戲之後,麵對親朋總是嘻嘻哈哈,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那種恍惚感;段奕宏就連獨處時都充滿防備,在陌生感中力爭保持真實的自己;餘文樂在飛行時睡醒的瞬間總會被恐懼裹挾,不知道自己是誰;吳昕漸漸認識到年歲見長,自己是需要朋友的陪伴的;還有耿樂、馬麗、喬衫……

我們邀請了八位明星,聽他們講述那些突感陌生的瞬間。哪一種,和你相同?

一.沉浸

可能是放下手機的時候,可能路過鏡子的時候,可能是看著車水馬龍的刹那,你不像是自己,脫離了真實,充滿了疏離。你為自己的一閃而過的念頭驚訝,為熟悉的臉龐浮現的陌生表情迷茫,為自己身在何處詫異。

雷佳音每飾演一個角色,情緒都像溺水的人,飽滿而沉重。一部戲拍幾個月,他就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角色,幹脆而徹底。所以,從角色中跳脫出來的時候,他會有一種恍惚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是什麼樣。

從片場出來,他還是那個嘻嘻哈哈的雷佳音,是朋友眼中的段子手,是逗樂的人,無論是跟朋友還是親人,相處中沒人會發覺他情緒其實仍被角色牽動,他還在感受另一個人的悲喜。

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自己想要安靜的那種東西可能越來越多了。他感受著各種人生,反而在喧鬧中渴求寧靜。好像變得更不像自己了,好像那又是他。

李東學也是,在拍完《甄嬛傳》兩個月之後,他還沉浸在果郡王的角色中不能自拔,果郡王和甄嬛的感情是極致的,他重情又專情。碰到這種耗盡心力的角色,是演員的幸運,但也是演員的不幸。

二.迷茫

坐飛機的時候餘文樂會偶爾感覺自己陌生,但也隻是偶爾。

遠離地麵的飛行時光,他選擇睡覺。飛行很多,但睡眠很少,這是他進入演藝圈的常態。空中飛人的生活多年前他也已經熟悉到抗拒,跑一個通告,趕一個行程,有的時候在飛行途中睡醒了,茫然不知何處。

那個時候餘文樂總是不自覺的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裏?”,在睡醒之後的瞬間恐懼感席卷而來,他在空中,無路可逃。

耿樂經常會覺得自己挺陌生的,可能是化妝的間隙,拍戲轉場的間隙,玩手機抬頭望天的間隙,“我是誰呀,我在幹嗎呢?”他總覺得別人也會思考這些問題,那些困擾著他的,不然為什麼人們總問“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往哪兒去,到底哪個是真正的我,是誰眼中的我才是客觀的我?”這樣似是而非的問題呢?

現在他看到自己十幾年前的照片,都會很納悶照片裏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對著鏡子的時候也會問“這就是我嗎?”

從第一部電影《頭發亂了》開始,到現在“拍夠100部戲”的豁達,耿樂一直在跟自己較勁兒,又跟自己和解。選擇當一個演員,是他人生最重大的選擇吧。但人生的選擇又每時每刻在發生,怎麼會有最難忘的選擇呢。

三.抽離

出演《張愛玲傳奇》對劉若英來講算是一次難忘的選擇吧,拍攝期足有五個月,有的時候晚上做夢,奶茶都會看見張愛玲,入戲太深,有的時候不知道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突然不認識自己了,我也不再是我了,這種情況會有吧,李玉剛的回答是肯定。

每當自己有一個奇怪的念頭或者有惡的念頭出現的時候李玉剛都會浮現陌生感。陌生感對他來說,可能就是指那些不好的念頭吧。

人是會思考的蘆葦,有思想就會非常複雜,就連情緒上,都是有的時候窮凶極惡,有的時候暴躁,有的時候甚至會打算跟所有人告別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

每當這些念頭一出現,李玉剛就會對自己說“這哪是我自己啊”,所以他寫了一首歌叫《故鄉》,曾經的故鄉像他的根一樣,現在,他也常在問自己未來的根在哪裏。

四.和解

喬衫對自己產生陌生的感覺是在照鏡子的時候,看見鬢角冒起來的白頭發,內心感覺自己還很青春的他總有一種恍惚感。當年打籃球揮汗如雨的他,現在也要考慮腰部健康了。

陌生感對段奕宏來說,如影隨形。飾演新的角色,就能遇見新的自己,但感覺自己陌生這種念頭也並不止在工作的時候出現。

到現在段奕宏仍在學著怎麼跟自己相處,想讓自己更加平和,更加舒服,更加自在,這是必經之路。

不隻是說在洗澡或是做某件事兒的時候他與這種陌生感相逢,就連在采訪中回答問題的時候,段奕宏都覺得自己不一樣。有旁人在聽,有攝像機在拍,他隻想去說那些自己內心真正想說的話。

就像采訪者問的問題他第一次聽,問題於他,是陌生的,他熟悉的是回答的人,也是他自己。

五.熟稔

沒有工作的時候,吳昕是用享受的態度去消磨的。她什麼也不做,但一個人時間還是過的好快。看書、玩手機、打遊戲,拚樂高,拚圖……又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會不會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很陌生呢?

也不會吧,現在的她學會了享受當下,享受熱鬧也享受寂靜,享受群聚也享受獨處。不再刻意尋求孤獨,她知道“任何獨立的人都是需要在某些特定的時間點需要朋友和人來陪伴的。

工作中亦然,她知道藝人這個職業的特殊性,知道工作時那麼多人都是在為了她服務,甚至還告訴自己“你有什麼理由要逃,最不該逃的就是你。

2015年,馬麗拍了一部電影叫做《夏洛特煩惱》,相識多年的導演問她。“《夏洛》那麼火,你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再合作你是不是得耍大牌啊。你是不是得怎麼怎麼樣”,導演在腦子裏把馬麗耍大牌之類的都想遍了,結果兩個人一見麵,他發現馬麗還是那樣,喝著啤酒擼著串,拍戲現場累極了隨便找個椅子躺就能睡著。

馬麗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改變不了了,也陌生不了。她從不會把自己所謂架到一個什麼狀態上。她知道自己是怎樣,想要的是什麼,在待人的時候親切一點,低調一點,那才是她最自在的方式。

後記:你呢,有陌生的時刻嗎?你又怎麼來定義陌生呢?是放下手機的瞬間嗎;是看見鏡子裏自己的茫然嗎;是看著車水馬龍時的無助嗎;是什麼讓我們存在非真實的狀態裏無法自拔呢?是源於對現狀的不滿,還是現實太過於安逸,這些又何須探求。更多時候我們自己就是自己所漫遊的世界,見聞皆源於自身,悲喜也源於滋生。在那兒,我們更真實也更陌生。(文字/小一 剪輯/西西 圖文部分內容來自其他媒體)

最後更新:2017-10-25 09: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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