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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開國少將,毛主席給他改名,彭德懷稱他“諸葛亮”

解方,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無產階級的忠誠戰士,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級指揮員,原名解如川,字沛然;生於吉林東豐四平鄉;1930年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後參加東北軍,曾任參謀、副旅長、師參謀長;1936年4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在東北軍任職期間,積極貫徹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

解方

1941年到延安,先後任中央軍委情報部第3局局長,中共中央黨校軍事訓練班秘書長,八路軍第120師358旅參謀長。

抗日戰爭勝利後,解方到東北,任東北人民自治軍副參謀長,遼寧軍區副司令員,第四野戰軍12兵團參謀長,第40軍副軍長,先後參加四保臨江、遼沈、平津、衡寶、廣西和海南島戰役。

1950年參加抗美援朝,任中國人民誌願軍參謀長,多次參與重大戰役的指揮,並作為朝中方麵代表參加開城停戰談判。

1953年回國後,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軍訓部副部長,軍事學院副教育長,高等軍事學院教育長、副院長。

“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的誣陷迫害。

1979年2月任後勤學院副院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位列第一);曾獲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是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1984年4月9日在北京病逝。

“雙料少將”解方

解方將軍於國民黨軍隊官至少將,於解放軍亦官至少將,人稱“雙料少將”。

解方將軍長身劍立,闊嘴直鼻,下巴微突,雙目如炬。是吉林省東豐縣(小四平鎮)人,地主家庭出身,早年就讀於奉天第三高等中學,與張學良胞弟張學銘同窗。將軍品學兼優,後經張學良保薦東渡日本,進日本成城學校補習日文,學習初步軍事學。將軍精通英、日語,思維敏捷,言語犀利。張學良稱之為“難得奇才”;彭德懷稱之為“稱職的參謀長”。

(解方左)

1928年,解方將軍考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二十期步兵科,按規定入校前須於日軍第三師團第六聯隊當兵。適發生“濟南慘案”,該聯隊調援侵華,將軍憤而離隊。因張學良保舉,校方未予追究,解方得以繼續入學。1930年畢業考試名列第一,因有反日行為,被降為第三.解方將軍於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歸國,張學良聞之大喜。是晚設宴為將軍接風,並委以中樞機要。據雲,張學良甚喜解方將軍之才,曾為其妹提親,被將軍婉絕。

解方將軍有辯才,亦有運籌謀劃之才。

1931年11月8日晚,駐天津日軍策動地痞流氓暴亂,全城鼎沸。當時是張學銘任天津市市長兼公安局長,解方將軍任天津市公安局特務總隊隊長,將軍與賈陶、孫銘久、黃冠南等四人臨危受命,保衛省市政府。其時,閘口又告急,將軍急至,告諸保安曰:“我先行,你們跟上!”戎服佩刀,一鼓而擊之。“天津事變”平息後,南京政府授予解方等四人青天白日獎章,人稱張學銘麾下“四大金剛”。發動事變的日軍頭目土肥原歎曰:“想不到學生(指解方)打老師這麼狠。”

抗日戰爭之初,解方將軍受張學良派遣,三次入桂,遊說李宗仁、白崇禧聯合反蔣抗日,初露舌辯之才,人稱“解鐵嘴”。1937年,解方任國民黨五十一軍參謀處上校科長,繼升任一一三師三三七旅副旅長、一一四師少將參謀長。與此同時,擔任中共五十一軍工委書記。 1941年,解方將軍赴延安,公開共產黨員身份。毛澤東、周恩來接見將軍;毛澤東說:“你回家了,解放了,就叫解放好了。”將軍遂改名“解方”。

解方——彭德懷眼中的“諸葛亮”

在朝鮮戰場上,彭德懷司令員每遇到遲疑難決的軍機大事,就會對通信員喊道:“叫‘諸葛亮’來談談情況。”彭總所說的“諸葛亮”就是中國人民誌願軍參謀長解方。

解方受命擔任第13兵團參謀長後,就立即開始了戰前的準備工作;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熟悉了所屬部隊的人員編製、裝備狀況,詳盡考察了鴨綠江沿岸的地形、水勢、橋梁等情況,並搜集了有關朝鮮戰場態勢的大量情報。

1950年8月中旬,朝鮮人民軍已經解放了南朝鮮90%的地區,將美軍第8集團軍和南朝鮮軍隊壓縮到洛東江以東一萬平方公裏的狹小地域。然而,朝鮮人民軍一路南下,後方空虛、兵力不足的戰略弱點已經比較明顯。解方根據朝鮮地形和美軍作戰特點判斷:美軍將以一部兵力在現地與朝鮮人民軍周旋,而以主力在平壤或漢城地區大舉登陸,對朝鮮人民軍實施前後夾擊。如果這樣,朝鮮人民軍將腹背受敵,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解方把自己的分析和判斷立刻向鄧華、洪學智作了匯報,並以鄧華、洪學智、解方3人的名義給中央軍委起草了報告。毛澤東、周恩來十分重視這一報告,立即組織人員進行仔細研究,作出了麥克阿瑟可能在仁川登陸、實施兩棲登陸作戰的判斷。

事態的發展果如所料。9月15日,美軍集中了7萬餘人,在200餘艘艦艇、500架飛機的配合下,於仁川登陸。 第4次戰役時,由鄧華指揮的東線部隊預計於1951年2月11日晚向橫城方向實施反擊。發起反擊的當天,在選擇主攻方向上產生了兩個方案,各有利弊。為了使成功的把握更大一些,彭總希望與鄧華交換意見,決定取舍。當時,誌願軍司令部與鄧華指揮所沒有建立有線電話,而無線電話在戰役打響前不能使用,隻能靠電台聯絡。這種戰役部署的電文一般比較長,通常一個來回要兩天。時間緊迫,按常規辦事勢必貽誤戰機。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解方果斷地改變了正常的程序,命令作戰、機要、通信電台人員同時上崗,每崗安排兩人值班,彭德懷開始口述後,就擬一組,譯一組,傳一組,流水作業,隻兩個小時就完成了兩個指揮部間信息傳遞任務,效率提高了幾十倍,有力地保證了戰役反擊按預定計劃當夜發起。解方稱這種緊急情況下的高效運作方法為“救火車”,意即如救火車行使在大街上,暢通無阻。這在當時我軍尚屬首創。這種方法的運用在以後成為一種製度,隻是名稱改為“電台全程預告”了。

經過5次戰役後,美國被迫坐下來與我進行停戰談判。解方參謀長受命為中朝方麵的主要談判代表之一。在談判桌上,他發言反應迅速,應對鞭辟入裏,有一種無可置辯的邏輯力量,顯示了高超的對敵鬥爭藝術。 在確定軍事分界線、建立非軍事區的談判問題上,我方代表提出以“‘三八線’為軍事分界線”的方案。本來在停戰談判前美方也持相同主張,此時卻橫生枝節,加以拒絕。他們自認為,現在雖然雙方相持於“三八線”,但在空中、海上他們仍有絕對的優勢,“海空軍優勢必須在地麵上得到補償”,要求我方向後退出1。2萬平方公裏。這一強盜邏輯理所當然遭到我方嚴厲的駁斥。會商十幾次毫無結果。

在後來的一次小組會談中,解方回敬說:“我承認你們的海空優勢。你們是陸海空三軍參戰,但是你們不要忘了:我們一軍對三軍就把你們從鴨綠江邊趕到‘三八線’,如果是三軍對三軍,早把你們趕下大海了,還有什麼談的餘地呢!”對方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在另一次小組會上,解方又幽默地說:“既然你方說你海空軍強,我方說我陸軍強,我們是否可以作這樣的設想:在停戰時,隻讓雙方數目相等的陸軍停火,而我方多餘的陸軍不停火,你們的海空軍也不停止行動,這樣好不好?”一席話戳穿了美方荒謬的“海空優勢論”,對方無法反駁,卻堅決不幹。 美方在談判桌上談不贏,就狂妄地叫嚷:讓炸彈、大炮和機關槍去辯論吧!對於這種威脅和恫嚇,解方針鋒相對:你們在談判桌上得不到的也休想在戰場上得到! 停戰談判因美方發動夏秋攻勢而休會。美軍在兩個多月的攻勢行動中被我殲滅15。7萬餘人。軍事威脅失敗後,停戰談判在板門店重新開始。當美方重彈“海空優勢”的老調時,解方說:“我勸你還是不要談那刺激感情的什麼‘補償論’吧。如果一定要談,那麼地麵部隊的優勢難道不要補償嗎?”在無可奈何之下,美方不得不放棄了其“海空優勢補償”方案。

毛澤東之子毛岸英不幸遇難後,解方將軍曾請示彭總:“這件是要不要向主席報告?“彭總沉吟半響後,曰:“遲報不如早報,今天就報。”其時,有人提議將毛岸英屍體運回國安葬,彭總不同意,於11月25日致信周恩來,曰:“我意即埋在朝北,以誌司或誌願軍司令員名義刊碑,說明其自願參軍和犧牲經過,不愧為毛澤東兒子,與其同時犧牲的另一參謀高瑞欣合埋一處,似此對朝鮮人民教育意義較好,其他死難烈士家屬亦無異議。”此事杜平將軍言之。 彭德懷元帥好訓人,解方將軍則例外。某日,有人言解方是舊軍人出身,彭總聞之火冒三丈,怒斥曰:“舊軍人出身怎麼啦?我彭德懷,還有朱德、賀龍、葉劍英……哪一個不是舊軍人出身?我看解方是個好同誌,是個稱職的參謀長!”

最後更新:2017-10-08 03:4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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