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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
微信成為一種儀式,聊天成為一樣需求,朋友圈成為一個戰場
電影《社交網絡》裏,“Facebook創始人”馬克·紮克伯格,和女朋友在一間小酒館約會。經過一場不愉快的聊天後,女朋友提出了分手。
經不起批評的馬克回到宿舍,又經過一大段更專業的術語,他盜取了哈佛所有女生的照片,製作了一個叫“Facemash”的網站,讓同學們為女孩打分。
“Facemash”就是“Facebook”的前身。而這個小小的網站,徹底改變了人們的社交,帶來了全球性網絡社交革命。
Facebook也讓馬克得到了榮耀、財富和事業,卻與朋友們反目成仇、分道揚鑣…他把幾億人連接在一起,自己卻獨身前行。
看完電影,我一遍又一遍地翻著自己的微信。
加微信成為一種儀式
我們放棄了在課堂上寫小紙條、忘記了家裏的座機號碼、手機號碼靜靜地呆在通訊錄裏、QQ也不再閃動。
隻有微信,才是社交的儀式。
無論在飯桌,酒局,還是大街上。我們都可以互換微信,掃一掃,這個陌生人就可以成為你眾多好友中的一員,即使之後也不會聯係。
有的人加微信是為了生意、有的是出於禮儀、有的是出於不懷好意......有些人一發朋友圈,得到了眾多點讚,身邊的人都羨慕。
哇,你有這麼多的朋友啊。
這些人並非全是朋友,朋友是一種溫暖的關係。有些人最多是一條細微的關係鏈連接著,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也可以繼續當陌生人。
我當過學生幹部,底下有一群小朋友。他們都需要加我,可能因為感情,可能迫於壓力。還有一些外校的學生幹部,或者商家,這些絕大多數因為某種需求。
從前確實不太喜歡這樣子,漸漸長大才發現,我們必須要去接受和完成這種儀式。
不可否認的是,在特定的時候,他們確實可以幫助到我們。例如微商。
聊天成為了一種需求
從前想找一個人,需要電話,但是話費太貴了,所以我們選擇1毛錢的短信去聯係。
那時候的朋友在這方麵的聯係不會看得很重,即使一個月一個電話,我們依舊是好朋友。
而微信誕生後,聊天太簡單了,隻需要5塊錢就有1g的流量,我們聊上24小時。這種方便,反而讓一些朋友感到了孤獨。
我有個朋友之前刪了我,她覺得我已經不把她當朋友了,我已經快3個月沒找過她了,而且沒點讚過她的朋友圈,包括她的生日我也忘得一幹二淨。
女生心思細膩,她這樣子也正常,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主動的人,而且還忘記了她生日。
但是把微信聊天定義為好朋友之間的一種需求,標準的話,那麼就把友誼和微信的輕重顛倒了。
微信隻是方便我們聯係,隻是工具;而友誼是一種感情,即使我們3年沒見,當我再見回你的時候,我對你依舊沒變;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依舊出現。
不過,我還是想和所有朋友說聲對不起,很久沒在微信聯係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微信對我來說確實隻是工具。
這個工具沒資格承載我的任何感情。
聊完朋友,我們聊聊pao友
微信問世,可以說是改變人類社交方式的佳作。在約pao軟件界,也坐到了龍頭的位置,其神聖不可侵犯,畢竟他用著完美的社交方式去掩蓋其約炮的功能。
好了編不下去了!先撇開約pao不說,畢竟軟件隻是載體,可怕的隻是人。無論什麼軟件,無論什麼交友活動都可以發展成約pao;
無論什麼平台認識,最終都希望回歸到微信。反正有男生注重肉體出軌,有女生享受精神出軌。術語叫:“姣婆遇著脂粉客”。
有些人企圖用微信來掩蓋自己身上的求偶氣味,但是全身散發著的人渣味,能這麼簡單掩蓋住嗎?透過屏幕都可以感受到惡心。
朋友圈演變成戰場
畢業後,逐漸減少了刷朋友圈的頻率,甚至隻有晚上12點到12點半的朋友圈我才能看到。不過這個戰場依舊沒變味。
對了,昨晚那群秀花秀晚餐秀床照的,夠鍾吃毓婷了,不然就要準備好奶粉錢了。
曾經一群朋友在KTV唱歌喝酒,一個朋友喝醉了,然後挨著我們一個個開始哭訴。不喜歡的工作有多難熬,應酬陪酒的日子有多難受,去旅遊的東西有多難吃,住得有多不好。
但是,他的朋友圈是公認地精彩,幾乎可以是月薪過萬的生活,美酒、西裝、豪車、旅遊......用他的話說,如果我真的活得像我朋友圈一樣,那就好了。
我們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麵表現給他人看,這無可厚非,誰也不想朋友圈有個每天喊窮的家夥吧。
我們習慣了戴著一個麵具,藏在朋友圈後麵。在這個戰場上,有人用咪蒙的文章武裝自己,用無腦的謠言充實自己,用爸媽都認不出來的自拍展示自己,也有像我這種悶騷型的......
回到現實,我們又要做回現實那個人,好好上班,繼續熬繼續忍,活像一個精神分裂病人。有句話說得很好,網絡背後越是張牙舞爪的人,現實裏越是懦弱無能。
回到影片《社交網絡》,Facebook把幾億人連接在了一起。電影的結尾,馬克卻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在等待著前女友通過好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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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我們被微信連接起來,社交軟件仿佛成為我們社交的全部。歸根到底,這隻是個軟件,根本承載不起我們的情感,不能成為所謂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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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017-09-02 12:2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