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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在《李白与杜甫》一书中为什么要褒李贬杜?

因为初代不喜欢杜甫,所以杜甫必须不要脸啊! 《毛泽东晚年的诗情与政见》陈东林: 在1957年与臧克家、袁水拍等诗人的谈话中(毛泽东)已表示过对李白的欣赏,对杜甫的贬抑:“杜甫的诗,有好的,大多数并不怎么样。”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黑杜甫,赞李白这事儿,起头的并非郭沫若。建国后的政治运动一个接着一个,整风、反右、大跃进,在这后,文化界自然也刮起了一股妖风,也要颂扬“知识分子与工农兵相结合”。 由于毛泽东喜欢三李而不喜欢杜甫和白居易,因此他们把杜甫和白居易提溜出来批判了一番,尤其是杜甫,多次被编排,变成了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 知识分子能有好人么? 没好人。

到了文革,政治风向又变了,不再结合了,改批斗了。知识分子就成臭老九了,需要彻底摒弃了。郭沫若创作的《李白与杜甫》(1971),就在这个时期。杜甫作为“知识分子”的代表,自然要划清界限,深入批判。 这下杜甫可就惨了,以至于杜甫这辈子干什么都是错的,不仅说任何一句话是在放屁,写任何一首诗是在放屁,就连眼见百姓受苦,想要号召国家减租减税,想要让百姓都过好日子,也都成了放屁。至于具体是怎么骂杜甫放屁的,主要是抓住杜甫光说不做这一点来讲的,还住三重茅的房子,说明杜甫是个反革命。 杜甫容易吗? 杜甫不容易啊,穷了一辈子,到最后终于吃了一口饱饭,是被撑死的啊!现在有北漂,古时候有长漂(长安)、金漂(金陵)等吗?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 豆子的回答 但这些都不用管了。 既然黑,就往死里黑。 郭沫若未必有多恨杜甫,他是怕自己被批斗,因为一旦被发现不革命,有右倾,不崇拜,就不只是拉黑,而是毙命了。郭沫若为了保全自己,结果用力过猛,形成了跪舔之势。说用力过猛,这是真的,因为郭沫若的马屁连毛泽东本人都有点儿受不了。

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中,褒扬李白的部分挺好的,写杜甫就不行了,开启满嘴胡吣模式,双重标准外加诛心之论。得出的结论,无非是杜甫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胆小鬼,心肠坏透了,我们应该站起来揭发他、批斗他。 文革期间都是怎么揭发人的呢? 我们不妨来看看郭沫若是怎么揭发杜甫的: 诗人说他所住的茅屋,屋顶的茅草有三重。这是表明老屋的屋顶加盖过两次。一般来说,一重约有四、五寸厚,三重便有一尺多厚。这样的茅屋是冬暖夏凉的,有时比住瓦房来还要讲究,茅草被大风刮走了一部分,诗人在怨天恨人。 使人吃惊的是他骂贫穷的孩子们为盗贼。孩子们拾取了被风刮走的茅草,究竟能拾取多少呢?亏得诗人大声制止,喊得“唇焦口燥”。贫穷人的孩子被骂为盗贼,自己的儿子却是娇儿。

他在诉说自己的贫困,他却忘记了农民比他穷困百倍。异想天开的“广厦千万间”的美梦,是新旧研究专家们所同样乐于称道的,以为“大有民胞物与之意”,或者是“这才足以代表人民普遍的呼声”。 其实诗中所说的分明是“寒士”,是在为还没有功名富贵的或者有功名而无富贵的读书人大撒,怎么能够扩大为“民”或者“人民”呢?农民的儿童拿去了一些被风吹走的茅草都被骂为盗贼,农民还有希望住进广厦里吗?那样的“广厦”要有千万间,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劳役,诗人恐怕没有梦想到吧? 慷慨是十分慷慨,只要天下寒士皆大喜欢,自己就住破屋子冻死也不要紧。但如果那么多的广厦真正象蘑菇那样在一夜之间涌现了,诗人岂不早就住进去,哪里还会冻死呢?所谓“民吾同胞,物为吾与”的大同怀抱,“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契稷经纶,只是一些士大夫的不着边际的主观臆想而已。” 建国后的各种政治清洗,实则是公权的一次洗粉行为,留下的基本都是脑残粉。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是伪残粉,他们并不相信自己嘴里说的话,内心保持十二分的清醒,在清醒之中,干些指鹿为马的自保。

我以前也鄙夷过郭沫若,但渐渐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做,也隐约觉得,站着说话的确是不会腰疼的。当时具体的情况和有多少无奈,可以参看周国平写的《岁月与性情》之《北大岁月·郭世英之死》。 最后,关于郭沫若自己如何看待自己的作品,要引一段《岁月与性情》中的《前海那座深院》的内容: 毛泽东诗词是当时的热门,我曾两次听郭老讲解。一次是为我办的专场,我请教,全家旁听。我请教的是《清平乐·会昌》,问他如何理解“莫道君行早”这一句里的“君”,是否有所喻指。他答:“我看不出来。”我说:“可是,有一种说法认为,‘君’是指西方帝国主义。”他说:“那太牵强了。”我翻开一本资料,指给他看,正是他自己曾经提出过这种说法。他立即快活地大笑,全体在场的人也大笑。 如此说来,他只是一个被时代裹挟的人罢了。

最后更新:2017-08-20 13: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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