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集團揭密--“死亡軍團”
科林斯是被美國警方通過一種網上逮捕黑客的新方法抓獲的。這種方法利用黑客通過因特網的關卡時的簽名一步一步地回溯找到他第一次上網的人口,通過這個人口就很容易地找到擁有這個人口的用戶。科林斯詳細地描述了他與黑客組織聚會的情況。
科林斯是通過另一名黑客戴斯的介紹去參加“死亡軍團”在德州澳斯汀的黑客聚會的。戴斯是北美最著名的黑客之一,他是1993年蒙特利爾爆炸案的直接主謀,該爆炸案使兩名十多歲的孩子失去了他們的手臂,當年著名媒體NBC、CBS、TBS、CBC都報道過這個案子。當時因戴斯將如何製造炸彈方麵的資料放到了別人的電子公告牌上,而被兩個孩子看到並且付諸實踐。雖然戴斯沒有指使那兩個孩子去做,但其罪責難以開脫。因為這個案子而讓戴斯被判入獄達兩個月之久,而他本人則因這一事件在黑客團夥中名聲大震。
當然,戴斯並不是他的真名,而是一個化名。對於所有的黑客來說,為了保護自己的身份,每個人都會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化名。而對於黑客團夥來說,每個人隻以化名相稱。‘死亡軍團”的聚會又稱‘吼吼聚會”。“吼吼聚會”並不是人們想象的誰都能參加的聚會,它的主要代表是21歲以下的年輕人,這些人中有一些已經有了利用計算機犯罪或欺詐的犯罪記錄,而另一些則可能正被聯邦調查局偵查看。這些年輕人都是在信息時代中出生的,在計算機遊戲的包圍中長大。但他們最感興趣的玩具當然是計算機通訊用的調製調解希、掃描儀、電話和魔鬼撥號入網者。每年的聚會正是他們與各個地方的黑客相互聯係相互交流的好時機。
“吼吼聚會”早已在警方備案,因為核聚會是能力最強的黑客聚會交流經驗的地方。
在這些黑客造成的許多事故中,最受到人們指責的是1991年闖入紐約市話的電話係統(包括通向三個重要機場的通訊係統),闖入位於加利福尼亞的全美原子核實驗室。改變了航空航天中心的一個重要控製器的溫度自動測定程序。其中任何一個事故給社會造成的損失都可能在百萬美元甚至上千萬美元。
在即將到來的澳斯汀黑客聚會,科林斯想在這些計算機黑客露出真實麵目的時候著看非法入侵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澳斯汀也因為每年一度的黑客聚會而以“死亡軍團的總部”而出了名,一個由伊瑞克率領的由芝加哥地下力量支持的黑客組織隨時都準備入侵互聯的計算機網絡。
在科林斯用戴斯的招牌進人聚會地後,聚會所在地的旅館已經擠滿了參加會議的年輕人。
在旅館的316房,科林斯見到了戴斯:一個足有300磅的大胖子。
“很抱歉昨天在電話上我有些緊張,”他開口道,“這是黑客的常規,在與夥伴通電話時,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與他同住的是一個來自波士頓的計算機黑客,名叫珍妮,其實是個小夥子,隻不過取了一個女孩名字。這種錯誤,黑客從來都不介意,如果將黑客的名字都收集起來,你會發現他們的名字都是一些十分奇怪的姓氏,“死亡之神”、“欺詐先生”都可能是一個名字。
參加聚會的人員中,有少部分是些大公司的計算機專家,他們是受公司的指令想方設法來到這裏,目的是為了了解黑客是如何入侵他們公司的計算機係統的,從而在安全上為該公司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這些計算機專家緊盯著黑客的屏幕,就好像見到公司的死亡末日一樣。
316房的成員調出了一個秘密的位於南波士頓的“黑客洞穴”,那裏有一個由VAX主機集成的一個大型網絡,是黑客們進行地下活動的理想天堂。
在那裏,他們主辦著一名叫《死牛的祭掃》的雜誌,在所有的地下電子出版物中,它已經有長達八年之久的曆史了,雖然這麼多年來,它從來沒有一個報攤,但它仍然在許多計算機用戶中享有一定聲譽,他們都閱讀過這份雜誌。
陸陸續續又來了許多人,這些人也許你天天都在網上同他們閑聊,但隻有在這樣的聚會上你才有機會見到他們,而且這個機會每年才隻有一次。
假名叫“珍妮”的年輕人不停地給科林斯說他的自行車如何如何的好,但在科林斯的心裏卻一直在等待著黑客活動的開始。
突然,房間裏的人都聽到樓道裏有人在說警察已經逮捕了旅館裏的一個人,因為他把旅館行政部門的鎖打壞了,接著,旅館的職員跑來告訴大家說是澳斯汀警察局高科技犯罪組已經來到了旅館,並且開始挨間挨間地搜查客房。
一個穿著整潔的小夥子突然闖進了房間,裁斯稱他叫“撞碎司令”,他手裏拿著一個電子設備,就像一個隨身聽錄音機那麼大,“有人的房間裏被安上了竊聽器!使用的頻道是161.73兆赫茲,這是聯邦警察局的頻道,必須把這個竊聽器找出來。”他顯得非常驚慌,“撞碎司令”是一位新來的黑客,但從他繪聲繪色地描述如何闖入銀行計算機係統過程中,人們都感到他是一個老練的計算機高手。所以當他說房間裏有竊聽器,人們都不禁緊張起來。
一個搜尋小組立即行動起來了,利用他們的無線電掃描儀尋找聯邦調查局的竊聽器,人們開始接查房間的每個角落,甚至連門縫都不放過,“撞碎司令”的掃描儀本來是用來監視電話線路的,現在也派上了用場。但是他聽到的隻是水流動的聲音和紙張翻動的聲響,掃描儀的信號指示表明房間裏確實有竊聽器,但是,搜尋小組就是找不到。
對於房間裏的小夥子們來說,尋找竊聽器隻是一個真實的遊戲而且,他們中的許多人其實並沒有見到竊聽器這玩意兒,但是這個遊戲確實有點像間諜與間諜之間的競爭。
其實房間裏的小夥子們並不擔心能不能找到竊聽器,因為他們從電話聯係開始一直到聚會,他們從來沒有用過他們的真實姓名,他們的身份證也藏起來了,連旅館的職員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裏,警察曾經襲擊過幾次這樣的聚會,黑客們紛紛被捕,連同他們用來支付網絡費用的電話卡也一起被沒收。
到這個聚會之前,科林斯別出心裁地給警方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今年這個聚會會不會有警察襲擊,一個警察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對於這一點,我不置可否,但是,如果你把你的電話和你的姓名告訴我,自然會有人同你聯係的。”
其實,黑客對法律的侵犯程度有時比不上販賣和吸食毒品,最新的謠言是聯邦掃毒組將光臨這次黑客聚會,因為吸毒比黑客行為要容易發現得多。即使是這樣,戴斯和他的同夥伴們也沒有放棄這樣一個共享毒品的好時機。
“誰要XTC?”戴斯問大夥,很快就有人拿出了幾粒藥大小的顆粒,房間裏立刻就有人開始了吸毒,科林斯沒有吸,因為他從來就反對吸毒,這個場景使他在心裏深深地記下了一個新發現:黑客是和毒品手拉著手的。
“呀!享用毒品就好像入侵你的大腦一樣令人愉快。”
他表情非常嚴肅。黑客通過電子設備入侵別人的計算機網絡來追求自己特殊的滿足,從這點上來看,黑客行為和吸食毒品本質上說是有一定共同性。
為了這次聚會,伊瑞克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以保證聚會能夠順利進行,聚會過程中有關於電子貨幣、網絡安全和有關法律的講座。看著伊瑞克你也許不能感到,他麵臨的是強大的法律,他顯得很輕鬆,很有派頭和學究氣。在黑客這個圈子,伊瑞克富有傳奇般的色彩(當然,參加這個聚會的每一個都有著一段傳奇般的色彩)。
一般情況下,伊瑞克總以一個假名來旅館登記,他的電話號碼也隻是一個網上的語音信箱,要找他的人都是先在他的語音信箱裏留言,同時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等待他的回音。離開聚會的旅館後,就沒有人能夠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他的身影。
每次黑客聚會對伊瑞克來說都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伊瑞克熱衷於黑客組織活動,漸漸地地將他的計算機天賦轉化到了為了一個合法的政治團體的組織活動中來。闖入銀行係統的計算機係統並且將其中的數據做不可思議的更改隻是一些黑客的個人行為,而伊瑞克則一直想著把黑客聚會變成一個政治性的社會運動。如果這股勢力形成而且得到壯大的話,對於整個信息社會都是一個極大的危害。
聚會上的一個發言者稱,他將把所有的黑客集合成一個強大的社會工具,他想利用這個工具來建造一個地下經濟集團,而這個經濟集團對任何政府都不負任何責任。他說他能夠發明一套複雜的經濟運行代碼和一個不能被任意竊取代碼軟件,這些軟件將不能在現有的網絡上運行,如果建立於這些代碼基礎上的經濟活動能夠展開的話,人們將不再給政府交納稅金了。
在伊瑞克的聚會上,他特意請了一名著名的律師來為黑客們講解他們擁有的法律保護,律師給黑客們不停地講述著信息社會計算機網絡空間的自由權力。其實每一個黑客在心裏都在想著把律師當作一粒毒品或者是一件刻的什麼有用的工具,這樣會使黑客們在行動中更加暢通無阻。伊瑞克想,在未來信息社會中,從法律角度的關心對於黑客組織的成長總是有一定的幫助的。能夠使黑客組織“死亡軍團”合法地存在,一直是伊瑞克和所有其他成員向往的。
最後更新:2017-04-02 15:1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