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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最大的担忧是什么?生意做大了不一定是好事

坐拥4000亿美元市值,腾讯的掌舵者马化腾最大的担忧是什么?

前两年他说,“越来越看不懂年轻人的喜好,这是自己最大的担忧。”

用户的需求和喜好瞬息万变,95后、00后人群的需求是什么?“包括微信,没有人保证一个东西是永久不变的,因为人性就是要不断更新,可能你什么错都没有,最后就是错在自己太老了。”

在扑朔迷离的变化年代,这一句“错在自己太老了”,成了不折不扣的金句。

然而,经历了2017年的“王者荣耀”风波,以及数字内容监管的从严从紧,马化腾会不会有一些新忧虑?

作为中国企业家群体中最具世界声誉的一位,马云最大的担忧是什么?

网上有一句真假莫辨的“马云说”——“我担心我们这么努力,最后所挣的钱都是医药费”。

而从公开讲话看,马云最大的担忧可能来自支付宝。2015年冬季达沃斯,他对美国脱口秀主持人查理·罗斯说了这么几段:

“对电子商务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最开始(创业的)三年,阿里巴巴只不过是信息交换的在线市场,看看你有什么我有什么,双方谈了很久但却迟迟不能交易,因为无法支付。

“我也跟银行谈过,但银行都不愿意做,觉得这肯定做不起来。因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如果我自己做支付体系,这是违反中国金融法律规定的,我没有执照,但我如果不做,那么电子商业就没有前途。

“当时我来到了达沃斯,听了许多人对领导力的阐释,领导力也意味着责任,在听了那场讨论之后,我立刻给在杭州公寓里办公的同事打电话,‘现在就开始做,如果将来要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政府不开心,要有人去坐牢,我马云愿一力承担。’”

在支付宝成长过程中,马云不止一次说压力很大,有人说阿里巴巴在做金融,金融就是政治,“但是我认为,如果我不做,将对国家有害,对行业有害。如果有一天国家需要支付宝,我想都不会想,会在1秒钟内把支付宝送给国家。”

2013年,当时的支付宝总裁邵晓峰说,支付宝在中国诚信体系的建设中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阿里巴巴集团高层在内部讨论时基本达成共识,如果政府需要,支付宝随时可以送给国家,但基于银行有各自的利益考虑,支付宝不能送给银行。

支付宝诞生后的主要压力,是能不能健康活下来。可能谁都没想到今天,支付宝已如此强大,中国移动支付更在全球遥遥领先。

但马云的担忧,可能丝毫未减。

在最近关于“网联”、关于“无现金社会”的众声喧哗中,这个去年在天上飞了800次、奔波在33个国家和地区、不算闭门会议和坐着发言的公开演讲差不多100场的超人,一直沉默不语。

以支付宝为基础的蚂蚁金服就像马中赤兔,很明显,今天有一种力量试图使它易于控制一点,看得清楚一点。

支付宝有什么错吗?没有。政府有什么错吗?没有,没有政府的包容与支持,支付宝不会像今天这样风驰电掣。

可是,有一些深刻的变化,哪怕微妙,还是在发生。

变化的核心,是新经济领域的制度性交易成本开始提高。

观察中国经济的历史,会发现,那些蓬勃发展、具备新动能的经济,除了拜技术创新之所赐,在很大程度上要倚重制度性交易成本低。不过,“低”不是一劳永逸的,从“低”到“高”是会变化的。

制度性交易成本是一系列和市场准入、行政许可、监管规制、政策调控、监督检查等相关的成本,是企业自身努力所无法降低的。新经济因为“新”,原有的法律、规制、调控工具少,所以制度性交易成本天然就低。而在诸如传统产业改造、实体经济转型等领域,因为企业附着在较高的制度性交易成本上,要转身,要脱胎换骨,总是举步维艰。

直到今天,政府强调的重点仍是“大道至简”,顺势而为,不用“老办法”管制“新业态”,但有迹可循的是,原来处于制度性交易成本“洼地”的那些领域,具体管制正在添加而不是减少。有的添加可能是临时性的,有的则具备结构化和长期化的特征,后者强调的重点,往往不是最高的效率,而是要调和不同人群的差异。以现钞问题为例,政策底线是那些“技术弱势群体”也能得到普惠待遇,哪怕这种待遇加强了对传统路径的依赖。

这就是我们的现实社会。对支付宝来说,可能你什么都没错,错在跑得太快了。而公共政策不仅是关于创新与效率的安排,也是关于社会均衡的安排。如果制度性交易成本的提高乃至刚性化,有助于社会均衡,那为政者就会坚持下去。

马云可能并不担心阿里自身的创新能力,但他一定在思考,今天阿里所面临的不仅是奔跑的问题,还有场地、跑道、裁判、观众、温度湿度和风向等等问题。

长大很不容易,长大以后更不容易。跑得慢会被吃掉,跑得太快可能有更大烦恼。

最后更新:2017-08-20 13: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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