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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是中性的技術,如何用它更好地為人類服務

7 月 22 - 23 日,在中國科學技術協會、中國科學院的指導下,由中國人工智能學會、阿裏巴巴集團 & 螞蟻金服主辦,CSDN、中國科學院自動化研究所承辦的 2017 中國人工智能大會(CCAI 2017)在杭州國際會議中心盛大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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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次大會上,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大學教授、AAAI 執行委員會成員 Toby Walsh 發表了主題為《人工智能如何造福人類》的演講。

在 Toby Walsh 看來,雖然埃隆馬斯克、霍金等大佬對人工智能心存懷疑,但這並不影響人工智能造福人類。Toby Walsh用“食物銀行”和“器官銀行”兩個案例證明,人工智能在解決貧窮、醫療等問題時,大有可為。
本文以下是根據Toby Walsh主題的演講全文演講整理,AI科技大本營略做修改略有刪減:
謝謝各位,今天非常榮幸能來到這裏。在中國,人工智能技術非常有潛力,而且我相信這種潛力是無法預估的,因為每次我來到中國,都會驚異於中國人工智能的發展是多麼的如火如荼。

今年的 IJCAI 會議在澳大利亞舉辦,我是會議的主席,今天早上我看了我們的會議投稿係統,發現現在向 IJCAI 提交論文數量最多的國家是中國,到目前為止中國學者向 IJCAI 提交的論文數量已經超過了歐美。現在會議的注冊次人數已經達到了曆史最高水平,參會人數至少有 2000 人,而其中會有很多參會者都來自中國,希望下個月在墨爾本能夠與在座的很多人諸位再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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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人工智能的時代,是一個令人激動的時代。如今人工智能技術取得了非常多的進步,人們已經意識到它的飛速進展。相信大家都有關注過 AlphaGo 的新聞,來自中國和韓國的頂級棋手最終都敗在了它的手下,相信這個結果也是非常令人驚訝的。2在 2014 年的時候,法國的研究人員寫出了圍棋的程序,他當時預測:要讓計算機打敗專業的棋手還需要花費幾十年的時間。然而事實證明他的預測錯了,我們隻花了幾年的時間就實現了這一點。Google 在對 AlphaGo 項目所花費的精力是其他項目的十倍,而這個項目取得的結果是非常令人驚訝驚歎的。

我們隻花了幾年的時間就來實現原本要十幾年才能實現的目標,這得益於快速增長的計算能力,擁有這樣的能力,不管是圍棋還是其他的領域(比如說肺病的診斷),我們都能通過程序來實現我們的目標,然而現在人工智能技術並沒有非常廣泛的應用。再例如,在胚胎移植過程中,我們可以用深度學習技術和程序來找到最佳的移植細胞,這將比任何醫生都要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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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國,我們可以用聊天機器人獲得醫療服務,它能夠為你診斷病情,告訴你是否有嚴重的頭痛是否真的病情嚴重,還是隻需要吃點止痛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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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其他的例子,例如這個是百度的語音識別技術,能夠更好地理解中文。當然還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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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軟件做得要比人更好,比如說最近日本有一家個人壽保險的公司,他們采用了 IBM 的WastonWatson軟件,用它來替代掉公司數十名的雇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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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個例子,如果說你要在 Expedia 這樣的網站上預定一個航班,也可以通過機器學習技術來找到最適合你的航班組合。

所以,我們看到人工智能技術已經應用在很多的領域,這並不讓人感到意外。那到底人工智能要走向何方?未來機器是否會取代很多人的工作,甚至取代人類?我的演講就是要解決這樣的一些擔憂,我們要想想到底人工智能和機器對我們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

人工智能是中性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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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大利亞,我們建立了一個新的研究所——Centre on Impact of AI and Robotics,我是其中的研究員。我們想能夠了解到技術到底發展得的多快,它會走向何方,以及會帶來什麼樣的挑戰。

我們先要講講未來人工智能對倫理上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然後一些科學家也會考慮它對政治上、倫理上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我們能夠從工業變革中學到一些東西,因為在未來人工智能會改變我們的社會,而我們的社會又將做出什麼樣的改變?答案是,從在心理學和社會學角度方麵,生活的方方麵麵都會受到影響。因此我們要開展這樣的對話,來迎接這樣的變化。

其實還有很多的領域也是相當重要的。第一個就是教育,如果未來要和機器搶飯碗,人類要做好準備,其中將改變的一個領域那就是教育。教育毫無疑問是我們能夠在未來生存,能夠在這樣的變革中維持人類繁榮中很重要的一點。工作是不是存在,或者說工作是不是被機器取代,還是說機器是否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工作?而在未來,能確認的一點是新工作、新技能需要交互,所以教育是我們在這樣一個過渡時期需要非常關注的一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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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有一份教育的白皮書,是澳大利亞剛剛發布的。我們來看看教育在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們要做什麼。如果我們要和人工智能技術在未來 20 年內共存,我們要應對怎樣的變化?我們的小孩要應該具備怎樣的技能,當他們以後工作的時候才會適應人機共存的這樣一個時代?現在已經有很多人來談勞動力的教育了,現有勞動力的教育又該怎樣?所以教育和工作是分不開的,人工智能一定會帶來巨大的變革,特別是工作方式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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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們聽到了自動駕駛這一技術,以後駕駛會被越來越多的機器所掌控,現在數百萬人死於車禍,其實大多都是人為的錯誤導致的。如果機器能夠更好地幹預駕駛係統,將會更加安全,但是前提是要有一個可靠的係統。

從經濟學的角度,自動駕駛技術也能降低經濟開銷,比如說裏斯本有這樣一個預估,隻需要原來 1/10 的車輛就能滿足整個城市的交通量,這樣能大大降低交通的成本;而且到後麵,私人小汽車會變得越來越便宜,這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是好消息。而且在車裏麵的時間你可以工作,你可以看書,你可以看一部電影,甚至是可以回郵件。機器可以幫助我們做更多的工作,我們就可以休息、、可以享受,這是一方麵;但是另外一方麵,是不是對某些人來說他們就沒有工作了?人工智能在多大程度上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活?可能有些人說我沒辦法相信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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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這個世界的觀點一定是變化的。我們和其他監督委員會成員在紐約的聯合國門口開了這樣的會議:人工智能和機器人如何改變我們的生活?我們是否需要擔心呢?我覺得擔心是必要的,擔心是否會人機大戰,就像核彈、核武器完全被機器控製,機器完全取代和控製了整個社會,下個月聯合國關於人機道德的會議將會有新的消息出來,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現在人們對人工智能有些擔心和反饋,所以我們要考慮好、準備好,要未雨綢繆。接下來我想從研究學者的角度來談,如何找到“如何找到人工智能好的一麵”。

人工智能是中性的技術,它可以用於好的方麵,也可以被壞人利用。它可以讓生活更加美好,提高經濟繁華度、降低貧窮,提升我們醫療的質量、,提升教育的質量,可以極大地提升生活質量,但是同一個技術也可以引發戰爭,可以帶來傷害,可以帶來大規模的失業等。

同樣的一個技術它亦好亦壞,作為研究人員,我也很榮幸能夠在這麼多的問題當中選擇一個研究點,而我所選擇的這一點,就是能不能讓 AI 帶來很好的社會效益。上個月我在日內瓦的聯合國大會參加了一次會議,也代表了 AI 界來談一談對 AI,對於社會和我們所生活的星球的暢想,其實 AI 可以讓每個人的生活更好,可以實現聯合國新千年的目標。

所以我們想跟大家談一談,能不能通過人工智能改變人們的生活。

食物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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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於澳大利亞非常小的城市。澳大利亞隻有 2300 萬人,我知道 2300 萬人不算什麼,特別是對中國來說。但是我們有 220 萬人是在生活在貧窮之中的,貧窮是說 220 萬人沒有達到平均的水平,其中有超過 10 萬人無家可歸,10% 是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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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一個很好的慈善的項目,是和新南威爾大學合作的,其實不是談多少錢投入的問題,而是希望改善人們的生活。這個項目叫“食物銀行”,我們希望利用技術讓我們的社會變得更加美好,而且它也獲得了微軟的 Imagine Cup 的獎項,讓這些項目和 AI 結合來改善我們的生活。現在,我們把項目拓展到了俄羅斯和美國,希望借鑒這個項目,讓他們當地在扶貧和解決社會問題上有很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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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銀行“怎樣做的呢?其實在超市和餐館裏,每天都會有很多的食品,其中肯定是有剩餘的。“食品銀行“將會選擇不同的剩餘食品來進行捐獻,並自動地配送給不同的慈善機構和教會,而這需要解決去哪兒把食物收集起來,然後怎樣配送給需要的窮人。其實就是把不同慈善機構的信息放在一個平台上,而且它解決了不同的慈善機構收集到的不同量的食品的問題。我們把這樣一個研究項目變成具有實際意義的項目,所以隻要我們能夠解決公平性的問題,那我們就知道這個食物是什麼,這個食物分配給誰。其實從本質上來看的話,這就是在解決線上不透明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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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談食品配送的時候,一定要先考慮食物或者是貨品的公平分配問題,所以我們就開發了這樣一個模型,來保證食品是一個接一個地按順序去送達,也就是說我們能夠看到,一份食品配送以後,進行下一個食品的分配,就是0和1的問題:有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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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還有一個非常激動人心的研究,這是新的功能。當我們談線上分配的時候,其實是資源和人進行匹配的問題,但是另外一個方麵,每一天我們都是在解決一個公平性的問題,換句話說,社會變得越來越公平。你想要的東西我們給不到你,我們會說抱歉,因為我們要給到其他的慈善機構,其他的慈善機構更需要,但是明天可以給你更多想要的物資。從長期來看,這是公平性的機製,而且這是合理的,比如說我有雞蛋,你給我麵粉。如果你給我蘋果,那我就不需要香蕉了,這是混合多樣化的模式,其實這也是在解決存儲的問題,我們自己沒有分配完的也會存儲到倉庫,不會隨便地把食品處理掉。所有獲得食品的慈善機構,並不是得到生態驗證的綠色標簽食品機構,很多都是小機構,所以品質上、時效日期上需要做更好地掌控,因此我們需要一些新的方法來解決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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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例子,我們可以通過點讚的方式來對我們的商品進行評估和打分。對於多數人喜歡的物品,就可以選出來進行競標,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工具,但是這個功能另外一個缺陷就在於說這些商品的選擇可能是隨機的,有時候不走運的話,可能拿不到這個商品,或者說你另外的人搶了這樣一個競標。這一機製有好有壞,也是如何實現平衡,把商品給到最需要的人手上,而不是讓這樣的競價導致另外一個失衡。我們希望通過點讚的方式,最起碼知道大家對哪些商品需求量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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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這樣的技術當中,我們還有一個要研究的點,那就是所謂的規範化的功能。對於點讚這樣一個方式,其實你沒辦法掌控大家的意見,因為這是隨機的、自主的,我們不希望有人去操控這樣的係統,比如說刻意讓某一些商品特別熱門,點讚隻是個人的行為,你喜歡這個商品你就競價就點讚,所以這是平衡線的問題。

平衡線機製,有些情況下可以做得非常公平,但另外一方麵可以讓你有機會控製它,有些人可能是真的有意地以一種團隊的方式去操縱,比如說某慈善機構說我特別想要這樣的物資,然後讓很多人來點讚和競標。所以這更多是一個數學問題,要保證公平性的機製。也就是說,在能夠保證你拿到所要的同時,保證其他人也拿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如果你嫉妒其他人拿到的東西,那我的機製就不對。

在配送過程中,商品的選擇是有時效性的,不能說每次都選這樣一個商品,這肯定不行,因此要把握時效性和公平性。

器官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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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是“器官銀行“的項目。醫院會把一些器官在不同醫院當中進行轉送,比如治療肝髒、腎髒方麵的疾病可能需要做器官移植,如果有一些瀕臨死亡的病人,他們可能會把自己的腎捐獻出來,去救治另外一個需要換腎的病人。

但是在澳大利亞,這樣一個器官庫的建立和維護是很大的問題,成本非常高,比如說對於腎病病人而言,他可能必須花十幾萬的美元才能獲得腎髒移植,而從國家層麵要看,要花數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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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們的統計,在 1989 年澳大利亞剛開始做器官移植的時候,平均的器官年齡是 32 歲,而現在平均器官年齡是 46 歲,也就是說捐贈者的年齡越來越高,對於醫院來,說引發了一種擔憂: 能不能把比較老的器官匹配在較年輕的人的身體當中?因為缺少年輕的器官,這就涉及到如何更好地分配器官,就像我們分配慈善機構的食物一樣,更多的是線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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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有多少器官捐贈,有多少人排隊接受器官的移植,你就知道供需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了。我們保證供需最大化的對接,這個問題看上去非常簡單,但是其實要考慮的東西有很多,比如說血型上、年齡上的匹配,由於不知道在 24 小時之內匹配出什麼樣的血型,什麼樣的器官,因此要收集器官的血型、年齡(尤其是捐贈者的年齡),而且還要考慮到地理位置,比如說可能在新南威爾士城市等待移植的人很多,而偏遠地區的人沒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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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一些例子,看看我們碰到的挑戰。這些柱狀圖可以看到血型的分布,可以看到,在不同的人群當中,不同血型的分布是不一樣的,其中 O 型血是比較多的,但是 B 型是比較少的,捐贈者 10% 是 B 型血的人,能夠收到的 B 型血器官的人是 14%,還有 10% 的人是在等待,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我看到這張圖之後,問醫生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 B 型血不太容易得疾病。那麼怎樣使 B 型血的供需分配會更加平衡一些呢?當然我們可以用萬能的 O 型血。然而反過來卻不行,因為O型血不能用 B 型血,所以這對 O 型血的患者不是很公平。因此可以看到,不同血型上的分配麵臨著不同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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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了一個 KDPI,就是腎髒捐贈者的指數,我們會對器官捐獻者的年齡和其他方麵算出來的指數,另外我們對接受器官移植的患者會用 EPTS,也就是預期的移植後的生存率,比如說你是50歲左右的,那可能看到的是處於一個能夠在移植後能夠存活的比例中的中間值,在年齡上下的生存率不同,比如說你做透析什麼的都會對健康產生影響。我們看看 KDPI 和 EPTS 指數,可以看到這兩者之間是沒有太多的關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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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需要有一個新的東西,後來我們有了 Box 機製,它有點像詞典編寫的方法,然後還有在等待的時間,我們就是通過這樣一種標準來推導 KDPI 和 EPTS 之間的關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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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麵這張圖更清楚一些,第一塊是更傾向於年輕的患者、年輕的器官,然後是第二、第三塊,我們通過這樣的機製,可以看到它的效果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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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上麵這張圖,肯定能看出來這比原來好很多,它不是隨機的,而是在這之間出現了一定的關聯性,當然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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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有一個簡單的機製方便大家繼續學習,讓你在兩個指數間有一個完美的關聯性,現在這張好多了,KDPI和EPTS之間盡可能地縮短,這讓我們的結果更加公平。所以我們可以做得更好,讓人們的生活更好,讓人們的壽命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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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也看到器官銀行和食品銀行,兩者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機製,我們要用兩側配對的方式,比如說一方麵是患者需要器官,另外一方麵器官尋找患者,我們要在兩者之間尋找關聯性。對於患者來說,肯定是想要最年輕的捐獻者的器官,因為這樣在移植以後壽命更長一些;另外對醫來說,他們也希望將器官放在健康的患者身上,這也是非常經典的兩側匹配的方式。兩邊都是共同的偏好,兩邊都是希望更年輕的捐獻者的器官。所以我們有一個非常唯一性的穩定匹配。

沃夫幾年前獲得了諾貝爾獎,他研究的是穩定匹配的問題。這裏的話,比如說你要的是男性或女性的器官,他們這種匹配都是唯一的,它需要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屬性,我們排第一位的年輕的患者可以拿到最年輕的器官,這樣的話他們就非常滿意了,因為他們拿到了最好的器官。然後的話排第二位的器官,我們對患者和器官都進行排列,然後進行配對,但是我說過這是線上的問題,我們不能等一年以後再對所有的患者和器官進行排名,然後再選擇最好的配對方式,因為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

平均來說,他們要對人群進行排列,所以我們讓 EPTS 和 KDPI 進行匹配的話就能解決這一問題,這也是我們想要達到的效果。所以我們既能夠找到獨特、穩定的配對,同時也解決了線上的問題。另外,我們每次也能有一些簡單的模型,比如說在每個時間點有一些患者來,有一些患者走,有一些器官到,那我們這個器官在到達以後進行配對,每個器官都有 KDPI,每個患者都有 EPTS,我們也能證明這個功能是非常好的。如果有更多的器官到了,這樣的話你能夠選擇的器官可以更多,如果我們增加患者的數量,那患者拿到更好器官的概率就會下降,這樣我們可以有一個決策化的功能。

另外,我們可以看到沒有任何一個機製能夠滿足所有的需求。而唯一能夠不受操控的機製就需要采用隨機方法。為什麼這一 點非常重要?在 2012 年,當時德國有一個醜聞,他們發現醫生對患者的排列進行了一些操控。所以說澳洲也是非常關注這個係統是否會被人為地進行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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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采用這個係統是不會有人為的操控情況,這也是政府非常關心的,他們防止參與其中的人會有腐敗的行為,因為之前在德國出現過類似這樣的醜聞。患者等待的時間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一直等可能會死掉(因為拿不到器官),所以在時間圖裏麵也需要把等待時間放進去,不管采用什麼機製,等待的時間基本上是保持一個穩定的狀態,所以它的分配是非常公平的,它兩頭是略微偏離了直線,但是大部分是非常完美的直線,所以不管怎樣,等待時間都是差不多的。否則采用其他機製,會對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人不是那麼公平,所以我們最關注的是配對的公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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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總結一下,我們看到了非常多的線上分配問題,現在也用到了很多特殊的特征,比如說共同的偏好等。我們也可以做一些非常好的規範化分析,這也是非常有用的,因為我們可以在公平和效率之間取得平衡,我們要知道如何去看待問題。我相信現在人工智能技術已經為社會福祉做了很多工作,如社會安全等、健康、醫療領域等。人工智能技術能夠解決社會很多方麵的問題,我們要讓人過得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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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想要了解更多,可以關注兩周後我的即將出版的新書《機器在思考》(而且是中文版)出版,大家可以在亞馬遜上預定,這本書不是在講人工智能的曆史,而是講我們所麵臨的挑戰以及未來該怎樣去做。兩個月之後我的書就出版了,而且是中文的。

非常感謝!

本文轉自“CSDN"

最後更新:2017-07-23 20: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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